里就明白个七七八八,多半是来搭讪的,不想多有接触,礼貌回复几句后就装聋作哑。
那几个人看舒望反应冷淡,自知没趣,过了一会儿就撤了,连加联系方式的话都憋回了肚子里。
他们散了之后,舒望又得了清净,她看着聊天列表,手指一下下敲在手机背面,还是觉得心里有点闷。
与唐逸枫的聊天记录停在对方一句‘知道了’,时间是中午,然后到现在也没给她发过别的,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也不问问自己什么时候回去。
那晚之后,舒望也一直觉得该跟唐逸枫说点什么,具体要说什么,其实也没想好,只是觉得该有点什么话,给那晚的事一个交代。
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她是想等唐逸枫先开口的。
等来等去等了一周,唐逸枫什么都没说。
也不知是因为这周她们都很忙,还是对方压根就没觉得得说什么。
想到这里,舒望又觉得心口堵得慌,伸手拿了杯酒顺顺,一顺就顺了好多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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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舒望在计算开溜的时机,怎么能很自然地拿着包出门,心里念叨着,早知道就不带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