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来取。什么都还没拿到手里,就刷走了她卡里的小半余额。
最后她给自己选了银色的,给舒望选了金色的,相同的款式,不同的颜色,就像,她们也是相同的性别,不同的性格。
在一起这么多年,唐逸枫从没送过戒指给舒望,舒望也没送给过她,所以她猜,舒望的想法也和自己一样,戒指代表着最特别的那一个含义。
跟项链、手链、耳饰都不一样,那是不能轻易送出的约定,那是一个对往后余生的承诺,比其他所有饰品的意义都要重大。
她想,也许她们可以试试一起步入到一个新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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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唐逸枫进门时,舒望正坐在沙发看书,茶几上摆了一杯黑咖啡,看起来是醒来没多久。
舒望昨晚跟组员一起吃了饭,把总监的主题意思都转达过去,桌上三人毫无意外都是一副低沉的神色,她想竭力搜刮出些话来安抚,可也实在想不出来。
这年景就这样,换到别的公司也好不到哪里去,受不了的同行已经开始各谋生路,留下苦哈哈坚持的,各有各的原因。
她回来后脑子里还是这些东西,晚上也睡不踏实,今早直到将近十点才起床。
见唐逸枫回来,舒望应下,起身去门口。
“你几点出门的啊,怎么没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