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那小儿郎听了说:“以后我会保护好妹妹的,绝不让妹妹如姑姑般饱受思亲之苦…”话还没说完小女郎便打断开口说:“可那是帝王,更何况兄长学的家族排谋可从来没有将小妹当人不是?洛阳纸贵贵于人攀成见之心,兄长对姑姑且有成见更何况对小妹?”我闻言便对离思赋说:“妳瞧,只有妳在旁人方知母亲之恨,爱恨之思才可解后人欢畅。”我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心想:年少时希望能被记中的是自我的部分,可雾霜过后便觉得自己来过就好终归都是要活在别个的心绪之下的,人啊,连自己都理解不了自己。
时流唤我们回去序走,我看着她在消情之下逐渐痛苦慢慢变得无知无觉最后只剩字尸,我依旧说不出话只是背着她穿过时流受着一层又一层的世尘,偶有人将我们抽出重染她却是连字尸都颠至错乱,慢慢地化作我认不出的样子,我与她远在咫尺左九嫔与左棻近在世事几场。还要走多久?还要化作什么模样?我心中没有答案也并不焦灼,只是背上的她越来越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