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方有一线生机。”我观此信,哀哀欲绝。
她走后的第一年,我得檀香之木,其质坚实香气清幽,以为适宜。先以利斧斫其粗形再以锐刀精雕细琢,木屑纷落如那年雪落,继而取银丝若干,其质柔软而有光泽,以炉火熔之,使其化为液状倾注于她制之模,铸为星河之状,待其冷却小心取出,镶嵌于冠顶熠熠生辉,又觅得洁白之玉,其色温润黄中透白,以我之技琢为太阳之形,边缘光芒四溢其中白光冷泛,置之于冠前,后取晶石,以寒水浸之数日,使其透着凉意,以精细工刀雕出冰棱之形,错落有致,安于冠侧。冠成之时,我立于窗前,月光洒于冠上,星河冰璀太阳白化冰封凛冽,三者相得益彰,我轻抚其冠,泪湿双袖。携冠至墓旁,设香案,燃篝火。于熊熊烈焰之中将此冠投入,目视其渐化青烟随风而逝,我跪地长拜,对不住,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