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他们于她本就是无潮稀河上的一段流泉,她甚至会将寄给他们的书信弄混,她对他们的心如浮云从一开始就知他们不会回来,对他们的情一直都在本无不需或借有己在之间徘徊,狂风乱事细碎何事相加才摇出了人生这条可以骗过自己也曾激荡壮阔的流水,今天水流向的南山其实也不过是昨天流过的北山。
正因如此,赠人诗作的几百诗灵加之竟还不如为一小姑娘答疑之诗灵情深重,那小姑娘亦是被家人送至道观中修心养性传尺素予母亲问她诗心如何修,母亲传回的尺素上答:“世人爱诗不过是如这尺素伪雪的残缺一般,就算活的再美满再丝绮也要残破方可平度,修心也不过是将心中结放度找衡双之感,若是想知道心里该放什么事该拿什么度,那便取决于腹中书眼之见了。”母亲只想做条流动之河地活一生,可她还是流到了世间男子慕志之处,那时母亲的隐诗还没有被时限所消,她还是诗才豪气于国有策的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