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天天带她乱走,生怕旁人不知道她长得像陈妫,陈妫倒是不恼,只是让外头的姊姊处理了几个官员,我问她为何,她说“这天下人对自己没有的筹码都会颇多微词,不怪她,要怪就怪那些用这件筹码害我的人,要做的应该是戳瞎他们的眼,割了他们的舌,这样就清净多了。”嗯,晚上有点儿想吃鹿舌了。
来女闾的第一个十年,蔡国传来消息,陈妫的姊姊殁了。
她说她不难过,想当年她二子相残都是她一手谋划的这样的她不配为所谓亲人难过,只是近日风沙太大才落的泪。
当年带着徒弟离开的那位前辈也殁了,那位前辈是硬撑着回来才咽的气,她说谢谢陈妫,她这一生很欢愉。陈妫难不难过我不知道,只是我每次去看,她那份餐食根本就没有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