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燕辞忧掌心温热,暖热了她的指尖。盛攸淮慢慢放松下来,长长舒了口气,想活跃活跃气氛,笑道:“说来也奇,天下人皆认为我母亲是去父留子,却没想到,我母亲是独自诞下了我。”
“独自?”
“是的,”盛攸淮点头,“是阿娘亲口告诉我的,她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撒谎,我之后也问过许多人,竟也了解到不少与我相同的女子。”
“那祁湘?”燕辞忧想起来了,当时她没有反应过来,盛攸淮竟也轻飘飘带过,原来是她清楚她们的秘密。
“没错。我后来问过祁女史。”盛攸淮点头。
那不是和她们一样吗?那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不同,导致不同的源头究竟是什么?燕辞忧愣愣道:“子母河……”
“嗯?”
“殿下。”侍从小声催促她,“是该回宫的时候了。”
“噢,”燕辞忧忙应道,“这幅字先收好了。”
时间紧迫,她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盛攸淮看她的眼神,忽然懂了:“殿下是说这像你们那边女子的生育?”
燕辞忧小鸡啄米般点头。
“虽然是这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