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
景冥望着晃动的珠帘,一把抱住昀佑:“朕要你全须全尾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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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佑盯着沙盘上蜿蜒的狼骨峡,指尖在“凶兽驯养场”的标记处重重一叩。斥候跪呈的兽爪拓印还沾着腥臭黏液,借着摇曳的烛火,能看清每道爪痕都嵌着碎骨——那是上个月失踪的哨兵铠甲残片。
“传令!玄武营留守大帐,轻骑营随我去鬼哭涧!”
风轻捧着热姜汤撞进中军帐时,只来得及抓住一片翻飞的披风残角。文士的指尖捏皱密信——那是他花了三天破译的狄人密报,此刻在炭盆边蜷成灰蝶。
“风队正,元帅让您督运粮草......”亲卫话音未落,就被风轻揪住领口:“她带了多少人?”
“三、三千……”
“胡闹!“向来儒雅的风轻一拳砸在案几上,砚台里的墨汁泼脏了《北狄风物志》——那书页间还夹着昀佑昨夜批注的“犀象畏火“四字。他抓起狐裘冲进暴风,朝着狼骨峡方向嘶喊:“快马通知五王爷!他要的硫磺和火油……”
狂风吞没了后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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