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铁券虽俗物,或可镇一镇宵小之辈的舌根。”微微躬身时,景冥冕旒的珠玉相触,发出冰泉击石般的清响,“道长今日剖白,不仅护住我容国战神,更保全了玄元门济世之名。”
“陛下错了。”玄元子的中气直透心底,“救她的是容国女帝,养她的是玄元门,而成就她的——”拿起景冥的手,拂过她当年宗庙誓血的疤痕,“是帝王的心头血。”
说完,鹤氅轻动,飘然远去,一道洪钟般的回音响起:“小十八这呆子,日后便交给陛下了!”
趁四下无人,昀佑问:“师父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心头血?”
“意思是……朕‘疼’你的时候被你咬破了皮,便要养你一辈子了。”景冥没正经的调笑,满意的看着昀佑的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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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二月二,青龙抬首,容国女帝景冥与宁国公世子萧商、护国元帅昀佑与五王爷同日大婚,包括苏瑾在内的四位男妃住进宫殿。
从这一刻起,朝堂势力暂平,昀佑与皇族景家荣辱与共,没有了“震主”的动机和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