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满裹着泗锦的货箱,箱底暗格里北狄狼头箭簇与工部官印交叠,漕运郎中正在船头焚烧账册。再去查看库房,里面如飓风过境一般,铜锁摇摇欲坠,破碎的账册扔的满地都是,中间十几只肥硕的老鼠正在啃食,皮毛油亮得能照见墙上“海晏河清”的匾额——看来是有人得了消息清理过。
“可恶!”风轻一脚踢开一个空匣子,转身走出漕运司,招呼手下,“备车进宫,去找萧商大人!”
马车里,风轻专注的翻看手札,上面画着沧澜江河道,两个不知名的支流分别通往南野和北狄。越发胆寒的风轻突然闻到一股诡异的幽香,心中大惊,失去意识前,将手札撕了个粉碎。
再睁眼,风轻已被缚上刑架。身后的牢门里,关着昏迷的大理寺少卿。
“劳动大理寺卿亲自来请,本官还真是荣幸。”风轻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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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商此时匆匆忙忙来找景冥。
“风轻失踪了!”萧商进门便跪,礼还未毕便冲口而出。
景冥大吃一惊,昀佑更是没忍住喊了出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