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那些浸透棉布的血,昀佑的血……
“陛下!”文官顾不得礼仪,掰开景禹紧咬的牙关,“拿昀帅给的药!”景冥反应过来,掏出药丸塞入的在弟弟下颌,“咽下去!这是昀佑用命换的!”
月光透过窗棂描摹着榻上昀佑凹陷的面容,那些为制解药放出的血,此刻正化作景禹喉间微弱的起伏。
然而昀佑气息就要断了。
“太医!快想办法!”景冥嘶哑的吼声穿透殿墙。太医令的银针在昀佑心口颤出残影,十七处大穴扎满却唤不醒半分生机。
风轻默然退至廊下,听着殿内时而咆哮时而哽咽的声响。他摸出袖中染血的七星岛布防图——这是从苏府暗格搜出的,上面昀佑的字迹与泪痕交错成谜。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景禹的脉搏终于平稳,而昀佑的呼吸却淡得似要随风散去,太医令的银针在昀佑心口攒成绝望的弧度。
“禀陛下,昀帅三焦闭塞,若不用‘岐黄度气术’……只怕撑不过三更……”老御医匍匐在地,额头紧贴地面,“可昀帅为女子……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