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喝了半晚,眼看宾主尽欢,崇新打电话叫来司机,Lily一路陪着把两人送回车上。
Lily回来的时候李寒洲正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灯光发呆。
因为从不喝酒,她身体对酒精的抗拒到了最大,只觉得脑子乱七八糟的杂音挥之不去,尖利的耳鸣声让她心烦意乱,她好像回到《晴空》时候庙会那场戏,只不过敲锣打鼓的聒噪此刻都尽数在她脑袋里。
头痛。
她揉了下头,这是种并不锐利的刺痛,而是放射性的钝痛,又伴随着眩晕,她努力在这种难受中找回理智,但又觉得无能为力。
真难受啊,她点烟狠狠吸了一口,希望能压下这种痛苦。
“你没事吧,我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喝酒。”Lily让服务生端来一杯蜂蜜水,又下单一盒解酒药,两个人并排坐在包间,气氛从喧闹到沉默,但反而有种互相依靠的安心感。
“没事,我只是没喝过酒,有点难受,不用担心,”李寒洲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清醒,脸颊也发烫起来,她听见自己问:“如果刚才徐然没有过来,你是不是今晚要把我们两个人的酒都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