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服,头上只戴了个皮质发箍,长发略显凌乱的散在肩头,一颦一笑都很舒展随性,一双眼睛明亮灵动,对视的时候像要把人吸进去。
阮文文自知干坏事理亏,怯生生喊着:“司秦姐,你也来了,”又赶忙补上一句,“别告诉我妈。”
“酒精味道太重,”司秦慢条斯理隔着一张纸巾拿走手机,贴在阮文文腕间,用力蹭了几下,又把手机凑到鼻尖,闻到阮文文的香水味才还给她,“去吧。”
“你从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李寒洲面色不虞,司秦不会是刚看到两个人的动作,那是从自己找阮文文说话的时候跟着自己,还是在阮文文偷换姜悯生手机的时候跟上的?
“这种艺术馆不会提供含酒精的消毒凝胶,因为味道刺鼻会影响客人的使用体验。你没想到过这点吗?”
司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说着:“李寒洲,我记得你。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
突然的变故让李寒洲的情绪已然在失控边缘,她不自觉地握紧拳头,一条腿后撤,上身微倾,方便随时准备动手。
司秦识破她的意图,笑了起来,“我帮了你,你怎么这么对我?好让人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