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问:“为什么没有切气管治疗?”
旁边主治医生恭敬地站起来但又有点底气不足地小声回应:“她的职业是艺人,切开气管后留疤对她上镜有影响,所以我们一直采取气管插管和定期气管镜下气道灌洗的保守治疗。”
说完他也有点紧张,不自在地晃晃身子又拿起笔假装在记些什么。
李寒洲的职业确实是他们在治疗过程中比较棘手的一点,而且从经纪人表现来看,估计李寒洲清醒着也会做出同样选择。
曾老大概明白了,按照最初入院的情况来看,切气管是最有效也最符合当时情况的选择,换成其他治疗手段也不是不行,但是患者治疗时间和恢复期都没法给家属明确保证时间。
章嘉估计是误解为病情太复杂,怕这边的医院是因为处理不了,才一直搪塞康复时间,所以想到叫自己来当外援。他心下了然,就针对新的检查结果改了治疗方案,又叮嘱下午的气道灌洗他亲自跟着。
安排完后就让助手和章嘉同步下现在的治疗情况,让他安心等结果,人清醒过来大概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李寒洲被带走治疗,沈沐芝一直没有出病房,窗外的天逐渐变暗,直到整间病房内外都被夜色笼罩,只有远处高楼带来的亮光映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