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满脑子都是她甚至不用原声,这次真惹上神秘人物了。
他想了半天才哆哆嗦嗦说,“只听说是上面有人亲自要求这边警局协助,究竟是什么人说的我也不清楚。对了,学校门口保安被传唤问话两次,一次是我在警局门口看到的,还有一次警察去学校了解情况,把四个人都问了一遍。其他的我真一点都不知道。”
李寒洲看他哭丧着脸,眼里都是惊惧和绝望,自知再也问不出来什么。
她解开绳子,又略一用力让这人右臂脱臼,看他痛到嘴唇不住发抖也不敢出声,起身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明白,明白,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我们哥俩今晚就去外地医院躲着,就说今天没见过任何人,等伤好了再回Q县。绝不报警,都是我俩撞邪自己摔的。”
李寒洲想着事已至此,这县城也不能久留,就顺着来时路出去,随便打了个出租车,给司机看了眼购票页面让他往机场开。
在黑暗中,李寒洲靠住后座闭上眼休息,肤色橡胶手套里面肤感变得滑腻,可能是因为刚刚动手有些出汗,这会儿她才觉出闷热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