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李寒洲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两人起码是特种兵退役,屋内一圈人加起来估计都和他们打不上两回合。
她想起Lily讲过司秦的背景,大概是养母秦昭对司秦过分保护,特意连保镖都精挑细选。
李寒洲想尝试着起身,但两边胳膊受伤没法用力,小腿刀伤痛感仍在,她只好继续躺着十分戒备地看向司秦,“徐然背着你做这件事,你怎么会知道又能刚好赶到?”
“徐然嘛,一个替主人家抛头露面干点脏事的小人物,学点狗仗人势的本事就觉得秦家的资源任由她所用。她的小动作怎么可能会瞒过我呢。”司秦说着看向忠哥,问:“你叫我什么?”
“小.....小秦总。“
“你这不是还认得清我是谁么?你和徐然,也就是业务需要的时候碰碰面,谁允许你们调动关系在这里解决私事?更何况,看门的狗还给跑腿的狗当起附庸,阿忠,你倒挺喜欢低人一等的感觉。”
司秦的目光飘向他手里的铁棍,给身后的人使一个眼色,果然有一个保镖上前,夺下棍子向忠哥的脸抽过去。眼看着面上一道血痕,嘴里的血止不住往外涌,司秦笑起来,“来,我想看看牙有没有打掉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