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是因为,”司秦扬起笑脸,向后看一眼牢牢跟着的保镖,不紧不慢凑在李寒洲颈侧,“你的病还没治好吗?”
李寒洲一惊,被轻易看透的安全感缺失让她全身紧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司秦打量她一眼,“我知道你当时利用黄牛,用和你年龄相仿的陌生人证件挂号就医,毕竟门诊不是住院部,也不会真的核对你本人和身份证照片是否一致。你就没有想过,被挪用证件的女生一辈子都留有精神病院就诊治疗的记录,很难进入审核严格的单位。严格追究起来,你也不算什么好人,不是吗。”
李寒洲没接话,反问道:“我们要去哪?”
司秦带她走到一个临近断崖的简易小房子里,这里有几个彩色小缆车,看起来并不是商业用途的官方缆车,因为这里既没有售票处,也不存在任何景点和游客。
身后的两个保镖跟上来,司秦向后摆手,“不要和我们坐一辆。”
两人却没有动作,只是站在一侧看着她,司秦表情终于有些厌烦,“随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