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关节方向掰过去,在那人的惨叫声中听见手腕骨折的骨擦音才松开,十分嫌弃地在裤子上擦了擦,“素质这么低下,看来是忠哥的人。”
剩余几个人这才仔细端详李寒洲开的车,惊觉车牌号是计划中该撞沈沐芝车那辆,这时候几个人都反应过来她并不是偶然出现在这里。
几人一时不再轻举妄动,只是把受伤的同伴拉回来,手也不自觉放在腰间和裤兜的位置。
李寒洲看着他们虽然略有差异但丑的十分相近的体型和长相,实在很难分辨谁是这里面的领头人,只好扫视一遍每个人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见徐然。”
驾驶座的人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出车外,十分费劲地挪动身子从变形的车门下车,站在李寒洲面前,“你是李寒洲?”
李寒洲点头,“看来你们今天等的人不止沈沐芝,还有我。”
那人的目光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李寒洲好几遍,才开口说道:“上车。”
“我开这辆,你带路。”李寒洲伸手向后拍一拍身后那辆车的引擎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