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摸出火机和烟盒,抽出一根烟放在李寒洲嘴边,又把火递过去,看烟支末端火星燃起,才把东西塞回口袋。
李寒洲叼着烟,在白色烟雾中满足地眯起眼睛,舒服的长叹一口气。
“你慢慢抽,”徐然双手抱臂靠在桌沿,“你和沈沐芝,你是上面的?”
刚一问完她才记起,李寒洲只能用牙咬住烟嘴,没法张口回复,又自嘲的笑笑,开始自言自语:“我要早知道这部剧会把你送到她身边,一定不会让她有机会接下来。你之所以接近司秦,不是为了自己吧?”
“倒还真是错怪你了,还以为你去攀高枝,原来还是为了她。所以把我拥有的一切都拿走,就是你的目的?”
“我不会任人摆布,哪怕我什么都剩不下,宁可两败俱伤也不会甘心认命,”她看李寒洲吐掉烟蒂,又回手拿起试剂瓶,“我对你的仁慈额度已经耗尽了。”
徐然动作很快,刚一转身就把瓶中液体尽数泼在李寒洲面部,液体飞溅到椅子和周边的地面,却没有应该响起的凄厉嚎叫和血腥场面,就连座椅和地板都没有出现黑色碳化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