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抬高,一大组看起来很高级的灯通过智能机械臂从上方缓缓降下来,啪!全方位照亮开始仔细检查。
苏喜羞的简直要原地去世了,这辈子自己还没在上台在聚光灯底下站过,她某些部位先上台体验过聚光灯了,她连连求饶。
沈檀心依然不理她,该怎么涂就怎么涂,她简直羞的要疯,“姐姐不要了……没事的……”
敷料生效至少等三十分钟,她侧目望着坐在靠背椅上等待的沈檀心,目光里止不住眷恋。
原来姐姐只是生她气,不是不要她了,更不是不在乎她了,从来……没有人和她做过这么亲密的事。
她不是沈檀心的小女佣,苏喜笃定的想,至少不再只是了。没人会服务自己的佣人涂药。
她也不是沈檀心当亲人般养育的妹妹,没人会和自己亲妹妹上床。
沈檀心关掉手术灯,去到一边打开一盏不刺眼的台灯。
苏喜躺在手术床上,侧目从那暗色台灯的光下瞧瞧看沈檀心,感觉简直如梦似幻。
沈檀心靠坐在办公椅上垂目养神,腰背亭亭,手臂自然垂放在灰色办公椅的扶手上,白大褂衣袖微微露出手腕,那腕骨像玉石雕成的山峦,错落起伏又流畅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