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缓和下来,周身骇人的气场也褪下去,像只被顺了毛的猫。
宋溪午贴近她的脸凑过来,两眼含泪,眼底的幽深像天罗地网将沈檀心困住,柔声哀求,“安饶现在什么都有了,可你离开我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不能没有你……檀心,你不能不要我。”
房间里的动静混合着沈檀心的声音,令人听之惊心,“不要了宋溪午!”
宋溪午充耳不闻,本来做什么依然做什么,依然哭着,口中紧迫的哀求:“你等我回来好不好?回来以后我们就结婚。”
沈檀心艰难应声,宋溪午满意的颔首用额头贴了一下她的额头,再睁开眼睛,暗色一闪而过,勾起唇角,“那就说要,不许说不要。”
沈檀心在她目光里微怔,整个人在有一瞬脊背发凉,紧接着又是毫无防备,宋溪午再次强势掌控她所有的感官,她从里到外完完全全不属于自己。
……
凌晨两点的雍景名邸顶层,主卧浴室宽大的梳妆镜里,宋溪午戴着灵犀磁铁,抱着她,在她背后挥汗如雨。
浴室里朗姆酒混合麝香的香薰气味若有若无,宋溪午在她耳后质问,许多惊心字眼,被呼吸湮没的轻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