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正独自在贵宾接待室涮火锅,爆辣爽麻牛油锅底拼清水鸳鸯锅……”
宋溪午当即起立,拧身就走,六个黑衫商会人员紧随其后,所有人顿时汇去视线,会场里一片讶然寂静,主持人也在台上傻了两秒才想起救场。
宋溪午在走廊里就闻到火锅味,印象里沈檀心极少吃火锅,没什么兴趣,她倒是查到梁语迟酷爱火锅。
临近接待室,那扇门大敞,近在咫尺,宋溪午却慢下脚步。
沈檀心态度一直很明确,别说是这两年对待她的纠缠,从两年前离开时就很明确,她真不敢说见面和不见面会有什么改变。
想见的人就在房间里,宋溪午却彻底停在门口,呼吸愈发不平静,心跳声在耳膜里鼓动,喉咙艰涩紧缩着,如果这时候开口,原本的声音大约都扭曲了。
平复片刻,宋溪午长腿一抬,走进房间。
百余平空间,古典欧式装潢金碧辉煌,大篇幅花卉题材油画色彩绚烂,水晶灯华光璀璨,却不及那女人半分抢眼。
沈檀心坐在圆桌前的餐椅上,两年前及腰的长发如今修剪到背部,自然微卷,泛着柔美瑰丽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