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你多看着点。”
“家主,战一有事求见。”
“何事?”虞昭换了身夜行衣出来,手里拎着包袱。
战一眼皮跳了跳,问了句:“家主,不跟主夫道别吗?”
虞昭笑着说:“你家主夫生我的气,八成不想见我。没事,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不等战一劝说,傅寒洲气急败坏地喊道:“虞昭你要不告而别?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
虞昭被傅寒洲抱了个满怀,听着男人的哽咽控诉,她张口就是道歉:“对不起。”
“要是我没及时赶回来,你就这么走了?你怎么这么狠心绝情?你还想赶我走!你太过分了!”
此时的傅寒洲无比羡慕说哭就哭的温清,他憋了好久都没憋出一滴眼泪。
他好恨!
恨他不是这块料!
虞昭无奈道:“傅寒洲,刚那几句话是我听到你的脚步声,故意说给你听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生气。你的指责很没道理,我从没想过要把你赶走。有你在这里,我很安心。小鱼儿有你的陪伴,她不再无依无靠的小孤女。你对我和小鱼儿来说非常重要。”
“那你刚刚……”
虞昭好笑又无奈道:“我以为你想回西京城继续参加科举,我只是想表达我会支持你的决定。仅此而已。我真不知道你会这么想。”
“好吧,算你过关!”傅寒洲哼哼两声,又问她:“娘子,你要夜里出行?”
“嗯,”虞昭点头,解释道:“白日人多眼杂,夜里行动更方便。夫君你不必担心我,我会及时传消息回来。后续的物资调配,还得劳烦夫君多多费心。”
傅寒洲压下心头的不舍,抱了抱虞昭:“好,我和小鱼儿在定北镇等你平安归来。娘子,跟小鱼儿说一声再走吧。”
“好。”
虞昭来到虞渔的卧房,发现甄珍正跟虞渔讲睡前故事:“小鱼儿,小珍姐,我今夜就出发。”
“姑姑,你要把我的平安符带回来哦。”
虞渔从她的枕头底下取来她的护身符,双手奉上,神色非常郑重地将之交给虞昭。
虞昭接过胖侄女的平安符,从包袱里取出一支百炼钢制成的短箭,笑眯眯道:“姑姑不白拿你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