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自责他没经验应对李宝珍的逼婚。
江伶月依偎在霍忘尘的怀里,不知怎的,嘴巴比脑子更快:“霍郎,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傅寒洲那种吃软饭攀高枝的窝囊男人。”
骤然听到傅寒洲的名字,霍忘尘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头,心头有些膈应,想说些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吞不下吐不出,如鲠在喉。
霍忘尘和江伶月迟迟不露面。
李宝珍虽然不待见傅寒洲,但是对方送来新婚贺礼,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本想着让霍忘尘出来与她一起接收礼物,没想到霍忘尘装死不出。
她素来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狠辣性子,要不是顾及到江伶月是霍忘尘的救命恩人,她早就把江伶月给亲手打死了,哪里用得着那些折磨人的手段。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李宝珍命仆妇将总兵府的大门敞开,让前来送新婚贺礼的人和锣鼓队进入总兵府,跟随在她身后。
锣鼓声声,李宝珍闹出如此之大的阵仗,霍忘尘和江伶月便是想要装聋作哑,也是难以忍受。
“嘭——”
李宝珍命仆妇将紧闭的书房门撞开,撞了好几下都没把门撞开,她一把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仆妇拽到一边,抬脚就踹!
说来也是好笑,李宝珍那一只脚没踹中门,倒是踹在霍忘尘传承后代的重要命脉!
嘶~
饶是锣鼓队的人都被这彪悍又好笑的场景给惊呆了,锣声鼓声瞬间消失,齐刷刷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霍忘尘一时不察吃了这么大亏,他有苦难言,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捂住受伤的地方,他极力忍耐着那一脚带来的巨大痛苦。
饶是任性妄为的李宝珍,面对此情此景,她也不由自主地收敛了自己的坏脾气,带着几分小心与试探:
“靖武侯,你没事吧?”千万不能有事啊!
为了避嫌,江伶月特意绕道回来,没撞见李宝珍对霍忘尘做了什么,她没听到锣鼓声,还以为霍忘尘控场了。
江伶月在状况外,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这问题除了当事人之外,没人可以回答得上来,一个个恨不得装鹌鹑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