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主夫一面!”
傅寒洲碰巧路过,听到战十与那人的对话,好奇问道:“见我作甚?”
“主夫!小人见过主夫!小人给主夫请安!”
傅寒洲的突然出现,打了战十个措手不及,他来不及阻止。
与战士说话的人身穿战神庙的统一服饰,傅寒洲温和问道:
“这位小兄弟,你要找我有什么事?生活中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你可以同我说说。我能做主的话,我会帮你。”
“主夫,小人挺好的。小人就是仰慕主夫许久,想见主夫一面。”
傅寒洲同这位面生小兄弟聊了几句,对方始终没说自己有什么困难,只一个劲儿盯着他看。
“小兄弟,你老是看我作甚?莫不是在学相面之术?”
“小人刚从长荣镇总兵府回来,李宝珍与主夫不像是亲兄妹……”
“放肆!休得胡言乱语!”战十的脸黑了又黑,喝止道。
他没想到这愣头青这么没眼力见儿,明知不该说还非要说!
傅寒洲分辨得出善恶,这小兄弟对他没一丝恶意,只有满眼的好奇与探究。
他很有耐心地说:“小兄弟,你可知我与李宝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主夫,小人已帮离散的十对兄妹找到彼此,相认了!战绩可查!小人看得出来,主夫与李宝珍有亲缘关系,但不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话说到这份上,战十反倒不气了。
任谁听了都觉得这愣头青在胡说八道吧!
傅寒洲好脾气地笑笑:“小兄弟,我与李宝珍是或不是亲兄妹,不重要。”
“多谢主夫!主夫真宽容!”
等愣头青乐颠颠地跑远了。
战十皱了皱额头,低声说:“主夫,请不要把那小子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小事一桩,战十你不必紧张,我们就当是闲聊。”
傅寒洲没把这小插曲放在心上,他在意的事情是惠王为何出现在长荣镇。
惠王的封地在江南,按理来说不该出现在长荣镇。
他想了想,跟战十说:“运送物资的车队几时出发?”
“半个时辰后。”
“你让领队等我两刻钟,我有事要跟你们家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