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笑容。
出了羊肉馆,虞昭无奈道:“相公,方才大厨误以为你是我养在外头的人。”
“啊?”
傅寒洲下意识就想破口大骂,很快反应过来他戴了人皮面具,小小声抱怨道:
“娘子,我非得戴这玩意儿不可?”
“嗯,非戴不可。我只剩下你和小鱼儿两个至亲,我承受不起失去你们任何一个的代价。”
虞昭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她的真心话。
她被甄珍那么一通逼问,不得不直面残忍的现实——她的承受力已到了临界点。
再经受一次丧亲之痛,她可能就不是早生华发,简单的早衰了。
傅寒洲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很想让虞昭放下一切不管,可他这话相当于否定虞昭的存在。
“娘子,我们回去吧。”
不管是做粮砖,还是做什么,随便做什么事情都好过胡思乱想。
接下来的三天,虞昭天天窝在定北镇的总兵府里,与甄珍等人一起制作粮砖。
粮砖的制作工艺说复杂也不简单,虞昭天生神力,却也是天生的厨艺白痴,她只能做些出力气的活。
好在傅寒洲和甄珍,甚至连虞渔都是个中好手。
不过,虞昭很享受这项只花费力气,不用动脑筋的活计。
回归定北镇的第四天,虞昭收到来自长荣镇的包裹,她有些懵:“战一,你说这是谁送来的?”
“回家主,是靖武侯扔给小人的。”
战一频频看向旁边的傅寒洲,警报等级拉到最高。
要不是他开了下小差,怎么会让靖武侯钻了空子?
傅寒洲好奇问道:“娘子,不打开看看?”
虞昭仔细打量他片刻,确认傅寒洲是真的好奇,而不是在故意反讽。
她将烫手山芋递给罪魁祸首:“战一,你来打开。”
战一表情悻悻,打开包裹之前先告饶:“家主,主夫,不管里头装的是什么,二位有什么不高兴全冲我来!”
二位主子千万千万千万不要为靖武侯送的礼物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