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到你身上的。”
李景沅继续往下说:“惠王特别会装,没少哄骗我父王。最恶心的是,惠王假借为我相看人家的名义,借机玷污贵夫人……我把铁证摆在我父王面前,非但得不到重视,反而被我父王斥责。”
傅寒洲回过神来,问了句:“陛下不管吗?”
李景沅眼神复杂,半晌才道出实情:“管,但受害者求到我皇祖父面前,说她不愿追究……回府之后就自尽了。”
甄珍长叹一声。
傅寒洲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不语。
李景沅摸了摸鼻子,生硬地拽回正题:“你们只需知道惠王是贪花好色又擅长伪装的禽兽,我相信惠王狗改不了吃屎,他肯定会对姓江的出手。姓江的,不一定能扛得住惠王的猛烈攻势。”
甄珍对江伶月没有一丝好感,嗤笑道:“若是江伶月琵琶别抱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靖武侯被李宝珍给缠上了,闹了一出又一出笑话。但凡有点自尊心的女子,怕是都不能坦然接受。”
傅寒洲问了个相关的问题:“小郡王,李宝珍怀了几个月?”
李景沅有些讶异:“妹夫,你怎么会问我这事儿?”
傅寒洲小小恭维一番李景沅,哄得他眉眼舒展:“小郡王神通广大,心细如发,想必会打听清楚李宝珍携子逼婚的内情。”
他说这些话的事后,表情诚恳,说的每一字都是发自真心的。
李景沅和虞渔没差,他还就吃这一套糖衣炮弹的夸夸,“咳咳,我哪有妹夫说得这么好。李宝珍不出意外的话,三个月后就要临盆了。值得一提的是姓江的也怀上了,已是小腹隆起,好像就比李宝珍晚两个多月。”
这么多要命的因素结合,深谙后宅厮杀有多可怕,甄珍倒吸一口凉气:“嘶~靖武侯这福气!”
霍忘尘真了不起!他那啥怕是真镶金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