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记者周雨桐收到神秘邀请函前往百年古堡参加远亲葬礼,意外成为最后一位继承人,面临解开家族诅咒的使命。搜嗖暁说蛧 耕辛蕞全
周雨桐将额头抵在冰冷的车窗上,望着远处山巅那座灰暗的城堡轮廓,一种莫名的不安从心底升起。
"温莎古堡,"司机老张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听说那地方闹鬼,小姐您真的要去?"
周雨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那封烫金邀请函。"只是参加一个远亲的葬礼,应该不会待太久。"
三天前,这封来自"温莎家族遗产管理委员会"的信件出现在她的邮箱里,邀请她作为"最后一位有资格的血脉"参加家族族长陈老爷子的葬礼,并参与遗产分配。周雨桐几乎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姓陈的亲戚,直到母亲提醒她,她曾外祖母的妹妹嫁入了温莎家族。
"到了。"老张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车子停在一座锈迹斑斑的铁门前。透过雨幕,周雨桐看到一条蜿蜒的石子路通向山顶那座哥特式城堡。城堡的尖顶刺破铅灰色的天空,几扇狭长的窗户像眼睛一样冷冷地注视着来客。
"就送到这儿吧,里面路不好走。"周雨桐付了车钱,拖着行李箱走向铁门。!如^蚊,惘? !免`废/岳?独.她的手刚碰到冰冷的铁栅栏,大门就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自动打开了。
"有人吗?"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路上显得格外微弱。
没有回应。只有雨水打在树叶上的沙沙声和远处乌鸦的啼叫。周雨桐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上湿滑的石子路。行李箱的轮子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仿佛某种不祥的倒计时。
二十分钟后,当她气喘吁吁地站在城堡巨大的橡木门前时,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个瘦高的老人站在门内,他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脸上的皱纹深得像是刀刻出来的。
"周小姐,您迟到了十五分钟。"老人的声音干涩得像秋日的落叶,"我是管家赵伯。其他继承人已经在会客厅等候。"
"抱歉,山路不好走..."周雨桐的话还没说完,赵伯已经转身向城堡深处走去,她只好快步跟上。
城堡内部比外观更加阴森。高耸的穹顶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但只点亮了几盏,投下斑驳的光影。走廊两侧挂满了肖像画,那些早已作古的家族成员用冷漠的目光注视着这位陌生的来客。周雨桐总觉得那些眼睛在跟着她移动。
会客厅是一间巨大的圆形房间,壁炉里的火焰跳动着,却驱散不了空气中的寒意。′卡.卡*晓?税^惘? -最′新*漳+劫,庚*芯?筷?五个人围坐在一张古董长桌旁,听到脚步声同时转过头来。
"啊,最后一位继承人终于到了。"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站起身,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我是陈志明,老爷子的侄子,律师。"
其他几人也陆续做了自我介绍:陈老爷子的外孙女李梦琪,一个妆容精致但眼神锐利的年轻女子;远房表亲王德海,一个身材魁梧、眼神阴鸷的中年男子;家族老友的儿子林修远,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的青年;还有一位自称是陈老爷子私人医生的中年女性苏文静。
"所以,我们都是来分遗产的?"王德海的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贪婪,"老爷子没留下遗嘱?"
赵伯站在阴影处,声音平静得可怕:"陈老爷子的遗嘱将在明早宣读。今晚,各位需要在城堡过夜。这是家族的传统。"
"什么传统需要我们在这种鬼地方过夜?"李梦琪不满地皱眉。
赵伯没有回答,只是微微鞠躬:"晚餐七点开始。在此之前,各位可以到各自的房间休息。城堡有些地方年久失修,请勿随意走动。"说完,他像幽灵一样无声地退出了房间。
一位女仆领着周雨桐来到三楼的一间卧室。房间出乎意料地舒适,四柱床上挂着厚重的帷幔,壁炉已经生好了火。但当她推开窗户想透透气时,却发现窗户被钉死了。
"奇怪..."周雨桐喃喃自语,转身时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皮革封面的书。她走过去,发现那是一本日记,扉页上用褪色的墨水写着"陈婉容,1902年"。
正当她想翻开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谁?"
"是我,林修远。"门外是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我想你可能对这座城堡有些疑问...我也是第一次来。"
周雨桐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林修远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城堡里太冷了,我从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