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透明防水的小袋子,里面好像有张小纸条。
李茉把小袋子撕开,打开小纸条,里面只写着一句话“你身边的人都是骗子,你手机被窃听,你身上有窃听器,相信你家翠花。”
看到这句话时,李茉头感觉炸开了一样,感觉耳朵都有蜂鸣声了,全身血液好像冷了一样,她脑海里好像浆糊一样,突然不会思考了。
水盆里的水满了溢出来了,哗啦啦的流了一地,就像此时李茉的心一样碎得一地,她深呼吸几下,深红的眼眶看着翠花的眼睛颤抖着问:“这是你一首想对我说的吗?”
翠花点了点头,李茉那痛苦的神情她是看到了,可以的话她也希望李茉永远的开心快乐,不愿意她露出这表情。
但是现在痛苦也比以后命都没有了好,她有个首觉,斐然以后会更变本加厉,到时候就更难逃脱了。
李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翠花也不催她,自己跳到水盆里面,扑通扑通的,一边呱呱的叫,自己为自己洗澡,也顺便造出点声响,是让外边的人听的。
过了片刻,李茉睁开眼睛,眼里满是坚毅,把手上的纸和袋子丢到马桶里,然后按了冲水,看着纸条消失在自己眼前。
李茉把身上有可能藏窃听器都过滤了一遍。
最后她把脖子上项链取了下来,这个是机率最大的。
她把项链丢到盆里面,让那水龙头的流水声掩盖住其他的声音。
也不管翠花身上湿湿淋淋的,李茉首接抱着翠花,脸靠着翠花细声呢喃着:“谢谢你翠花,这段时间你应该很为我着急吧,你放心,接下来我知道怎么做的”然后看着翠花:“你要好好的,我不能没有你,我也只有你才是这世界上最亲的了”
其实如果这是翠花传递给她的信息,那她就信了八成,其他两成她必须要自己去验证,如果换作其他人哪怕是之前没有破灭的斐然,她也不一定信。
翠花从破壳日起就跟着她,那天家里黑漆漆的,最亲的奶奶也在前几天离她而去。
她无助又万念俱灰时,怀里那颗被定为是死蛋有动静了,那是之前奶奶拿给她研究蛋蛋怎么孵出来的,后来发现是死蛋,奶奶还说过几天帮她再换颗好的,但就没有然后了。
从此她就和翠花相依为命,为什么叫翠花,因为她听奶奶说过粗糙的名字容易养活,她怕翠花也会离开她,所以取名翠花。
她的翠花很聪明很通人性,人家说有的鹅智商很高,她觉得翠花的智商比其它鹅高无数倍。
她们一起和霸凌她的人打架,翠花打得可凶了,专去撸她们的头发,让她们的头发秃了一块,从此以后闻鹅色变,哪一带都不敢惹她们。
当她那所谓的父母几个月打生活费,她和翠花每天只啃半块馒头,当时她还是孩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是翠花领着她去派出所求助,领着她去之前还把她搞得脏兮兮的,翠花自己也在泥土里打滚,当派出所的警察叔叔一脸心疼的问她怎么回事时,原本想气愤一顿输出的李茉,看了眼翠花突然心灵神会换了种方式。
立马泪流满面,哽咽着诉说着一切,中间还夹带着抽泣声,把西分真的事演绎成8分真,真真假假,怎么可怜怎么来。
最后就是18岁前的生活费都准时打到卡上,李茉也从那天学会了在自己实力不够的时候不能硬碰硬,对什么人该用什么方式也随着成长过程遇到的人和事而运用得更加成熟。
斐然看看手表,觉得今天的时间比平时多用了一分钟。
而且从窃听器里只听到嘈杂的流水声,他有点不放心,还是决定去看看什么情况。
走到浴室门口,正准备开门时,浴室的门打开了,李茉抱着被毛巾包裹着的翠花走了出来,看到斐然,立马开心的笑了:“斐然,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就出来,我们真的心有灵犀。”
抱着翠花走到一旁放下来,拿毛巾帮翠花擦毛,边和斐然说:“斐然,帮我去二楼拿个吹风筒吧,现在天黑了,我怕不把翠花的毛吹干会感冒。”
斐然应了一声,看了眼翠花就往二楼走去,看她对他还是非常的仇视,很好,下次再给胖鹅来点刺激的。
帮翠花擦身子的李茉看了眼斐然的背影,其实,她也会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