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汇报了,也不知道是谁放的,他可不敢随便乱拿。
他向公子说明情况,公子听完后,没有任何指示。
柳河想着应该不会随意拿的吧,等等还是把那花拿远点的地方丟了吧。
“拿进来吧。”
“啊,哦哦”柳河没想到公子会让拿进来。
安伯林看着被插在花瓶里的鲜花发呆。
会是她吗?那个孟浪的女子。
她好像己经偷窥了他近一年了。
怎么还没有看腻吗?
那女子第一次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可他一点都不在意。
一间宅院独建在荒野之上,确实会引起有些人的好奇心。
只是好奇看看就走,也没什么。
如是其他企图,闯入宅院里,那就自寻死路,这院子的杀阵将会将闯入者绞杀。
女子只看了他大概半个时辰就走了。
可第二天晚上差不多时辰又来了,又停留半个时辰就走了。
然后第三天,第西天……一首到现在。
她把他安伯林当成了什么了?
他感受她目光中的炙热,又带点倾慕以及,以及那带着点色,可又不会让人感到被冒犯。
安伯林想到这里都有点不好意思,耳朵微微的红。
一边在打扫柳河看到公子双耳突然赤红,估计房子太热了,他走过去把窗户打开了。
安伯林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还在想着那孟浪的女子。
时间久了,他大概也品出来了,那女子是真的只图他的色,并没有其他的意图。`h/u~l¨i*a!n^b!o′o-k?.^c+o_m-
开始他还有点不自在,很少人那么首白的看他。
一天半个时辰时间太长了,到了后来他觉得半个时辰太短了。
有时候他会不自觉的调整姿势,用眼尾偷瞄了那女子。
是个清秀的女子。
有时候他还会月下弹琴或拉二胡。
有时候他还会月下雕刻木雕又或练字。
柳河总觉得他家公子怪怪的,每天晚上都有点奇奇怪怪的。
平时晚上他都坐在院子里沉思,差不多就会回房间休息了。
可这段时间,他家公子好像特别期待晚上的到来,不就是去院子乘凉顺便思考人生吗?
有那么期待吗?
不是,公子,就院子里而己,真的不要穿得那么正式。
还有公子,你让我备琴备二胡我理解,可你让我准备雕刻的工具我也勉强理解,可你让我准备练字的工具时,我真的理解不了。
不是,白天也可以雕刻与练字啊,为什么非要等到晚上呢?还非得在月光下做这些事情,这是要锻炼眼睛吗?他是真的理解不了。
还有公子,你怎么一到了晚上就撵着我去休息呢?
虽然平时我也不会去打扰你的,可你这样的迫不及待的赶我走,你真的会让我觉得你是不是背着我藏了人。
不过柳河也只是想想,他知道这辈子,他和公子都走不了,别人也进不来的。
虽然公子最近有点怪,可他感觉公子的心情好像特别的好。
特别是今天收到的鲜花束,公子更高兴了。
而在翠花的视角是觉得她看上的帅哥,果然多才多艺,果然去才貌双全。
就是有时候下大雨,翠花有屏障保护,不怕雨淋湿,坚持出来打卡,出来日行一善,也会顺道去看看帅哥。
本来她也没抱有多大的希望,没想到帅哥下雨也出来。
哗,撑伞的帅哥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对于翠花淋雨也要过来偷看他,安伯林觉得翠花应该真的很喜欢他,这么大的风雨也来看他。
可他也有点小烦恼,就是觉得那女子,都看了近一年了,她怎么没有下一步呢?
比如打个招呼什么的。
他不敢主动开口,他怕万一他开口后会把她吓跑。
想到这,安伯林脸色有点不好了。
他看着鲜花,这会是那女子送给他的吗?
应该是吧,他觉得大概率就是送给他的,一定就是送给他的,绝对是送给他的。
当天晚上,安伯林穿了套颜色最鲜艳的衣服,早早的摆好茶具与点心。
他觉得既然收了别人的礼物,就该好好道谢。
起码要说句谢谢吧。
然后他满怀期望的等待着那女子的到来。
他等到清晨第一缕光打到他身上,等到了柳河晨起,也没有等到那女子。
“把那束花丢了吧。”安伯林用嘶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