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干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甚至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叶九一愣，站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别吓到孩子了，就让她坐那儿吧。”洛言朝牧沉递了个眼神，示意牧沉离开，给自己和叶九留出独处的空间。

牧沉像是没看见，低头开始处理文件，语气淡淡地对叶九说道：“小九，我这边还有事……”

意思是让叶九陪洛言聊聊天。

洛言率先开口：“这些天……”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随即改问文叶九，“你在牧沉那儿，可还习惯？”

“挺好。”

叶九嘴角带笑，实际却不想搭理这群疯子。

“那就是不习惯了。”洛言笑了笑，语气温和，“要不要考虑到我那儿去住？”

听到这话，牧沉微微一顿，但他依旧没有开口，只是继续低头处理文件。

如果叶九同意，那么牧沉不得不放手，想到这……他手里新换的钢笔又岌岌可危了。

比起陌生的boss，还是自己熟悉的好。攻略里最详细的就是关于牧沉的攻略……叶九想到一半，戛然而止，暗自嘲笑自己，事到如今，竟然还想着仰仗攻略。

“谢谢九爷的好意，不过我已经住习惯了。”叶九淡淡回应。

“行吧，习惯就好。”洛言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你还记不记得，在被牧沉收养之前，家里的情况？”

见叶九犹豫，洛言语气更加温和：“没事，大着胆子说吧。据我所知，牧沉并不清楚你家的具体情况。”

“我是孤儿，”叶九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