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走私马场,那里面牵扯太多,现在立足未稳,不易轻动。
当下的敌人是近前官绅豪强勾结的东平府势力。
独龙岗对自己动手里面八成有董平那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在从中作梗。
至于朱寿为什么会如此确信,因为他也是这种人。
踏马的,敢抢爷爷的马,非得让你全家当牛马不可。
“喜欢玩是吧,这回爷爷不玩死你们,爷爷不信朱。”
朱寿当即说道:“你回去以后让鲁智深准备好人手,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土匪。”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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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直娘贼的老天爷真他娘的冷!”
云理青喷出一口白雾,直搓着手。
他是董平麾下的武官,平素仗势欺人,在东平府混得不错。
不过跟着董平混得好,却也得替董平做不少事,干很多“脏活累活”。
比如帮董平下去东平府治下各地县城、乡镇收些份子钱。
又比如替上面的大人做些不方便的事,不过这种事一般也轮不到他。
大多数时候还是搞运输,毕竟宋朝官爷们殖产兴业搞钱才是常态。
不过这么冷的天出来收份子和特产那是真累,关键是董平给的酬劳还少。
“快些快些,没吃饭啊?”云理青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抽两鞭驴又抽两鞭人。
他对于这个差事很不爽,可又不敢去怪只好教训这些田舍汉了。
等待会回了城,一定要去找李家婆娘热炕头。
那李家娘子可标志了,又和勾栏里那些骚烂贱货不一样,每次都坚贞不从,玩起来别有一番良家风情。
反正那李家汉子傻乎乎的,也不敢造次……
正当他想着美滋滋的时候,突然前方的货车一停,撞得他一个踉跄,狗吃屎摔倒在地。
“入你娘的,谁他妈不长眼啊!”
云理青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可当看到前方突然冒出来的人影,他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
只见五十余人截住前方去路,带头的是两个身披兽皮的大汉。
一个是身披牛皮皮革制的胖大和尚,一个是身穿黑色熊皮大衣、头戴面具的巨汉。
“喂,哪条道上的?知不知道这是谁的货?东平府兵马都监双枪将董平的,别过界啊!”
云理青想到威名在外的董平又有了安全感,现在这个世道强盗确实多,不过大都只敢抢穷人。
那身披熊皮的男人一声不吭地走过来,一把金瓜锤拖在地上。
“停下,别过来了啊,我可是官军,俺代表的是朝廷……”
云理青的声音越来越小,那巨汉离他越来越近。
他身后那些往日看不起的田舍汉更是吓得不敢上前。
巨汉戴着一副三只眼的面具,那面具表情威严凶恶。
云理青想逃可想到董平的狠戾,他还是颤颤巍巍地拔出了刀。
“我跟你说我杀过人啊,别逼我,不然后果自负。”
金瓜锤说是金瓜其实普遍锤头只有果核大,重些的能有鸭蛋大,重量在三斤到六斤左右,近战时破甲穿透力很强。
眼前的这把金瓜锤挺大,锤身有拳头大。
看着眼前的重锤,云理青手里的刀握不稳了。
“嘭~”云理青被一脚踹倒在地,刀也掉了。
“我错了,好汉饶命啊,小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死啊!”
一只粗糙的大手摁住他那张涕泪横流的脸,然后将拳头大小的金瓜锤在他脸上比画了比画。
“我知道了,您一定是惩恶扬善的英雄,我跟您说那些坏事都是他们叫我做的,我冤枉啊!我错了,给个机会吧……”
云理青崩溃了,下身裤子湿了一大片。
“轰~”一声巨响响起,那尖嘴猴腮的脑袋霎时间四分五裂。
一众田舍汉吓得四散而逃,他们往日里敬畏的官爷被人像杀狗一样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