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纷落,落在矛尖。¨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铿锵有力的兵锋破空声刺破林间的宁静。
刀光闪过,四五十斤的长刀在强势凌厉的挥舞中化成一条笔直的线。
三尖两刃刀与丈八蛇矛抵在一起,二人双目中绽放出精光。
朱寿凭着恐怖的气力长刀一绞,顺势上挑,巨力爆发,掀起蛇矛。
长刀紧跟而上,那蛇矛却像活了过来一般,狠戾地直奔朱寿面门。
逼得朱寿挥刀格挡,那蛇矛如蛟似蛇,缠斗而上。
九尺长刀对上这精湛凶猛的攻势,防得却是滴水不漏。
那沉重的刀身在朱寿手中变得灵活强悍,一身神力顺着刀身绽放,撞得长矛颤栗。
再一次荡开林冲的长矛后,朱寿趁其势老力疲时,长刀举国头顶,刀光化作一轮残月斩在蛇矛上。
“咔嚓~”
长矛应声而断,其材质本就一般,和金台花巨资为朱寿特质的九尺长刀自是比不了。
林冲风雪山神庙以后漂泊江湖,自是没钱打造一把尚好武器。
长矛断却以后,林冲逆势前冲,然后矮身前铲,从朱寿身侧雪地里滑过。
“噌~”林冲单膝跪地,左手扶住刀柄,右手拔出朴刀。
朱寿并没有立马上前再攻,反而后退几步。
“摸着天,拿我锤来!”朱寿喊道。
一个戴着面具的高个大汉双手抬着一柄金瓜锤过来,那金瓜锤锤身足有拳头那么大。
林冲昔日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对十八般兵器都很熟悉,看到这么大的金瓜锤,有些惊异。
他再看那身披熊皮大衣的巨汉,只觉这就不是人。
“再来!”朱寿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金瓜锤往前冲。_k?a.n?s_h`u,p¨u\.*c~o·m¨
改用锤以后,朱寿招式也不再严整,改为大开大合。
“轰轰轰~”接连三锤狂轰滥炸般倾泻向林冲。
硬碰硬对轰三下以后,林冲被轰得连退数步,只觉胸中气血翻滚。
调整呼吸以后,林冲弓步张开,双手握刀。
双脚踏雪,林冲宛如虎豹般弹起,刀势凶猛地斩向朱寿。
林冲步战身法迅猛,极致的走位配上变化莫测的刀法,别有一番凶险。
朱寿却是不管那些,狂暴挥锤,只求一力破万法。
顶着那千斤巨力,林冲结实的腰背肌肉贲起浮动间卸去那巨力。
战阵厮杀,拼的是身体素质、装备和武艺精湛。
可再精湛的武艺也需要足够的身体素质去施展,比如林冲那一套接化发还得靠顶尖的核心力量。
林冲不是力大无穷的天赋怪,可他经过名师指点,自身又苦练多年,身体锻铸得如同精铁一般。
否则换做常人也受不住那千斤的冲击力,更别谈用顶尖的核心力量卸力了。
一个是刀法精湛,身法迅猛;一个是千钧之势,力大无穷。
架隔遮拦,却似马超逢翼德;盘旋点搠,浑如敬德战秦琼。斗来半晌没输赢,战到数番无胜败。
果真是擎天白玉柱对上了架海紫金梁。
二人战至五十余回合,不分胜负,又斗了十余回合,斗到分际,二人身上气势并发。
锤刀相交,溅起了火星。
朴刀贴着锤面砍过去,砸在朱寿的熊皮甲上。
“噹~”刀砸在皮甲上,没能斩破。
只见那朴刀刀刃被金瓜锤砸得卷刃了,钝扁的刀身砍在皮甲上,自然斩不动。
林冲瞥到那挥至自己头顶的金瓜锤,心中暗道:我命休矣!
金瓜锤带起的劲风吹起林冲额前的一缕散发,最后停在林冲额前。′2+8,看¢书^网^ ′首?发¢
“豹子头林冲果然是好功夫,若非兵器不利,洒家已是输了!”
朱寿收起金瓜锤,大声称赞道。
刚刚林冲那一刀还是要比他快上一些,仅论近身步战,林冲更胜一筹,而林冲技艺最好的还是枪棒长矛与马战。
“你怎知我姓名?这位大王是何方神圣?”林冲不解地问道。
“吾乃梁山山主——二郎真君是也!”
林冲听得一头雾水,只见那林间又走出一人。
那山岳般的块头,肌肉撑满衣服的大和尚一出来,林冲就认出来了。
正是他昔日好友花和尚鲁智深,林冲流落多时见了故人满是欣喜,连忙打招呼:“大师,好久不见!”
向来豪迈热情似火的鲁智深却和往日不同,只是简单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