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说:“是啊,若是不将刘秀除掉,我总感觉这是像是留个尾巴,没做完一样。/精/武,暁+说-蛧` ~无¨错^内?容?”
李轶说:“那还不简单,他不反我们就逼他反!”
王凤眉毛一挑说:“哦?愿闻其详。”
李轶说:“只需让陛下降旨,诛杀刘演、刘稷家眷,刘秀必反!”
此话一出,惊出众人一身冷汗。朱鲔心道,妈的,这小子比我还阴毒,我原来以为我自己都够毒辣了,没想到和他一比,我还是太嫩了,看来以后得防着点这小子了。
王匡(汉)说:“万万不可。刘演的人品,能力我们兄弟们还是佩服的,我们杀他也只是因为政治斗争,说实话,以谋反的罪名杀他都已经十分牵强了,若是再杀其家眷,那我们兄弟以后还如何面对天下豪杰?”
朱鲔说:“是的,按此形式,我们夺得天下指日可待,前日杀刘演,已经闹得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若是再杀他家眷,那我们就会失去人心,对大局不利。”
李轶说:“那各位哥哥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刘赐说:“刘秀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其实没有什么心眼的。曾经在我们老家,伯升为了筹备起兵,结交天下英杰不说是散尽家资也差不多少,可刘秀这孩子一天天只是读书、种地,别的啥都不关心。-零-点+墈·书- -庚′芯?醉?快¨所以我觉得他并没有什么野心,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反而我们要是赶尽杀绝,则会失去人心,我们既然志在天下,就不要被这小事影响。”
刘玄接着说:“是啊,刘秀这孩子打小就是个农民,我们平日总笑话他,说他没出息,他也不生气,朕也觉得他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威胁的。朕此次杀了伯升他俩,已经十分内疚了,切不可再起杀戮了。”
王匡(汉)说:“好,那我们就这么定了,先把刘秀召回来,看看他怎么做,我们再做打算。若是他真的没有反意,那就算了,只是兵就不能让他带了,到时候给他安排个闲职就是了。”
王匡(汉)话音刚落,近侍来报,刘秀已经到了宫门之外。
王匡(汉)说:“呵,他来的倒挺快,去宣他进来。”
刘秀进入大殿,用余光环视一圈,除了刘赐,皆为自己仇人。刘秀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可看到他们之后,还是恨的手忍不住的发抖,此时刘秀恨不得将这些人扒皮抽筋,就算如此,也难消他心头之恨。白马书院 冕费越黩可他并不能表现出来,此时十几双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只要自己表现出一丝一毫,都会引来杀身之祸,那时自己家的血海深仇就再也没有机会报了。
刘秀快速走了两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说:“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罪臣刘秀,前来领死。”
刘玄说:“刘秀,你何罪之有啊?”
刘秀说:“刘演造反,臣是他弟弟,自是有罪。”
王凤说:“如此说来,刘演谋反是和你同谋喽?”
刘秀说:“臣当时带兵攻打颍川,实不知情,望陛下明察。”
朱鲔说:“我看你进殿之时双手颤抖,是看到我们来气,还是想着如何报仇啊?”
刘秀回答说:“臣是害怕陛下怪罪臣,才忍不住的颤抖。”
在舂陵之时,刘演、刘玄两家离的并不算远,二人交情也甚好,不然刘玄当时杀乡游缴也不会来请刘演出手。至于杀刘演,其实也并非他所愿,若不是刘演太过于优秀,威胁到了自己的皇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杀刘演的。此时刘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刘秀,仿佛又回到起兵前,在舂陵的日子,不禁心生怜爱。
刘玄说:“既然如此,那朕就免了你的罪,你以后要好好为朝廷效力。”
刘秀长舒一口气,刘玄这关算是过去了,连忙说道:“臣多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鲔却在一旁喝道:“刘秀!陛下虽然免你谋反之罪,可你身为带兵主将,未有诏命,擅自回京,也是谋反!”
刘秀说:“回大司马话,刘秀现在是罪人,哪还有资格继续统领兵马,臣这次回京一是请罪,二是交出兵权。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望陛下、大司马和众位兄长明察!”
刘秀的话说的滴水不漏,朱鲔也挑不出来刺,于是也不再说话。
刘赐本就有意帮刘秀,又看他话也说的没毛病,于是说:“陛下,定国上公,成国上公,大司马,众位同僚,刘演谋反刘秀看来并不知情,若刘秀是同谋,他岂敢回来谢罪?再加上他也主动交出兵权,更加说明了他对陛下的忠心,由此可看出,他和逆贼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