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烬见状,无奈地拉住了急匆匆的孟晚舒,语气平淡:“这点儿小伤,不用去医院。`p-i?n?g′f/a`n+w`x`w_.!c+o`m*”
孟晚舒被裴烬拉住,听到这话忍不住睁大了眼睛,这么长的伤口都不去医院?
“那怎么行?”孟晚舒语气很急,奈何裴烬老神在在的,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似的!
裴烬如星辰般深邃的眼眸微垂,他下压的唇角微松:“除非你告诉我下午发生了什么。”
“裴烬!是你受伤了好不好!”孟晚舒气急败坏的看着面前沉稳的男人,都这个时候还惦记这个?
裴烬一本正经地回答:“嗯,这很重要。”
“……”孟晚舒真想看看这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啥!
“不告诉你!”孟晚舒气鼓鼓地撅起嘴,伸手就要硬拉裴烬,“你必须去医院!”
奈何以孟晚舒这小身板怎么扯得动高大的裴烬?
裴烬见她憋着一口气要拉走他,无奈地用了几分力将人扯回来。
“啊……”孟晚舒只感觉身体一阵不受控制,下一秒就再次落到了裴烬的怀里。
孟晚舒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她皱着眉头抬头看着裴烬流畅冷厉的下颌,“裴烬,你以什么身份问我,前夫吗?”
裴烬听到“前夫”这两个字,漆黑眼底瞬间迸发出危险,他语气清淡却透着狠厉:“前夫?”
孟晚舒下意识的一颤,反应过来后觉得自己就算输人也不能输了阵,她仰头义正言辞的道:“离婚是你说的,那就是前夫!”
“离婚报告我没提。/$兰?兰÷|文*学? )?)免?D·费+{阅?t读-:”裴烬克制住眼底的怒气,语气带着几分霸道。
“?”孟晚舒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裴烬,哪有这么狗的男人?
孟晚舒运了运气,气鼓鼓地推开他:“你是想说话不算话?”
“嘶……”裴烬忍不住皱了皱眉,表情似有痛楚。
孟晚舒立刻紧张了几分,她懊恼自己一着急就忘了面前这狗男人还受着伤呢!
“我去给你拿碘酒和绷带包扎,你等着!”孟晚舒没好气地丢下这句,便回了屋子,快速地拿了东西出来。
裴烬看着孟晚舒绷着一张小脸,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地为他涂碘酒。
“上次提的离婚报告被政委驳了,这次大约也不会同意。”
裴烬的语气淡淡的,一副说事实的样子,却将私心尽数隐藏于无形。.q!i`s`h′e\n/x·s..!c,o_m·
孟晚舒不知道裴烬的心思,她小心翼翼地将药涂好,见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样子,只觉得牙酸。
这男人真狠,这么大伤口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又听他提离婚报告的事儿,孟晚舒撇撇嘴,“实在不行下次我和你一起去找政委。”
裴烬冷下面庞,周连民不是说装可怜对女孩儿很有用吗?
怎么他都故意划破手了,自家小骗子竟然还是放弃继续骗他,还要亲自找到政委处提离婚?
裴烬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危险,而后立刻消隐于无形。
“政委说我正处在升职期,离婚影响不好。”
孟晚舒意外地抬起头,怪不得上次政委过来了,原来是为这事来的?
亏她提心吊胆了那么久,实际上裴烬为了升职加薪目前也不会和她离婚的!
想到这里,孟晚舒更生气了,她一声不吭地给他缠绷带。
感受到孟晚舒明显没有刚刚温柔了,裴烬便立刻补充道:
“昨天的事儿是我的问题,但是离婚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孟晚舒将最后一点儿绷带包好,“刷”的一下立刻站起身,一声不吭地回了屋。
裴烬知道这是孟晚舒生气的表现,他心中清楚一时半会她是不会解气的。
但他也借着机会将话说了出来,裴烬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孟晚舒一直憋着这口气,反而不好。
想到她不愿意告诉自己的事情,裴烬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暗光,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孟晚舒再受欺辱!
孟晚舒真的很生气,感觉这么长时间都被裴烬玩弄于股掌之间,凭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越想越生气,气得孟晚舒恨不得想打他一顿,又想到裴烬刚刚手上的伤口,她又泄了气。
裴烬是个好男人,只是他们俩不合适而已。
孟晚舒不想就这么松口,既然他说给她时间考虑,那就先考虑着吧!
她将男人抛诸脑后,将兜里的钱一股脑倒了出来。
零零碎碎的七十二块钱,按照这个进度虽然已经挣得很多了,可是县城里的房子不便宜。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