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府的下人们何曾见过这阵仗,被吓得不轻,连滚带爬地跑去书房找崔钰。-6/邀¢看/书^惘. ^耕~鑫·蕞`全?
崔钰来的时候,魏沅箬就坐在院子里,学士府的大门被踹开后就一直敞开着,敞得大大的,外面来往的人将里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魏沅箬就坐在正对着大门的院子里,身后的护卫为她打着大大的油纸伞,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手里品着下人们战战兢兢送上来的茶水, 看上去悠闲又霸道。
崔钰到时,脚下先是一顿,随即露出一脸惶恐的模样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见过王妃,不知王妃今日来下官府中,所为何事?”
说着,他目光复杂又带着不满地扫了一眼那两扇被踹得有些狼狈的府门。
下一秒,只听砰地一声,魏沅箬将手中的茶杯,甩在崔钰脚边, 在崔钰愠怒的眼神中,冷笑道:
“崔大人好厉害,这才升官没多久,就开始抛妻弃女,休妻另娶了?”
崔钰拧眉,脸色阴沉,“王妃,这是臣的家事,还轮不到王妃您来管。”
“呵!”
魏沅箬冷笑, “你的家本王妃是不该管,但明月是本王妃的朋友,所有人都知道明月跟本王妃的交情,你敢休她,就是不给本王妃面子,本王妃最讨厌别人不给我面子了。”
说着,不给崔钰说话的机会,从椅子上起身,顺脚将那椅子踹翻在地,道:
“给本王妃把学士府砸了,一切后果,由本王妃承担!”
“摄政王妃,你别太过分!”
崔钰怒道。′w·a_n\z~h?e*n.g-s¨h`u?.′n/e¨t.
“我就过分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魏沅箬挑眉。
“你……你仗着背后有摄政王,就可以这般无法无天吗?”
“是的呀,我家王爷说了,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让自己心里憋屈,有气就要发出来,憋久了容易生病。”
魏沅箬承认得十分痛快,手,指着崔钰那铁青的脸色,继续道:
“而你,崔大人,你让本王妃生气了,本王妃可忍不下这口气。”
“你……”
“给我砸!”
就在这时,门外急匆匆跑进来一人,快速冲到崔钰跟前,“魏氏,你放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宁郡主。
她一脸护犊子的模样,将崔钰护在身后,满脸怒容地对着魏沅箬,骂道:
“魏氏,你好大的胆子,敢在学士府撒野!”
魏沅箬挑眉,“呦!这不是我那不知廉耻拆散别人夫妻的外甥女吗?”
安宁郡主神色一凛,眼底的怒火更甚,“呵!你算什么东西,谁是你的外甥女!”
魏沅箬没回答,直接跨步上前,重重给了安宁郡主一巴掌。~卡,卡^暁\税~王~ ¢埂/欣·蕞*全~
她故意加大了力道,这一巴掌下去,直接把安宁郡主的脸给打得高高肿起。
安宁郡主不敢置信地捂着脸,连生气都忘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魏沅箬竟然二话不说,说动手就动手。
“郡主,你没事吧?”
崔钰快步上前,轻声问了一句,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夹着几分担忧。
安宁郡主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气得脸色通红,指着魏沅箬,气得浑身发抖,道:
“你……你敢打我?”
魏沅箬嗤笑了一声, 道:
“打都打了,你还问我敢不敢?”
“你……你……我可是郡主,是皇上的亲表妹,我娘是大长公主,你简直找死!!”
安宁郡主被魏沅箬打得 已经气昏了头。
魏沅箬听完,脸上的笑意更大了,“我是摄政王妃,是皇上的亲婶婶,你娘是我皇姐,我相公是你舅舅,我是你舅母,我跟你娘同辈,我是你长辈,长辈教训晚辈,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她学着安宁郡主的样子,把自己的身份清清楚楚自报了一遍。
“你对长辈口出恶言,举止不敬,我看皇姐确实不太会教孩子,作为你舅母,我只能受累替她教一教孩子,让她知道什么叫尊敬长辈。”
魏沅箬一番话,把安宁郡主惊呆了,惊愕,怒火都被堵着,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咱们皇家是最重规矩的人家,这府门都开着,你身为郡主,让老百姓亲眼看着你大逆不道,忤逆长辈,你丢的是皇室的脸,不知道的人,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