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程的脸色更难看。_鑫¨完?本/鰰.栈^ ¨免*肺-跃·独\
一边的刘言说道:“贾政道是先帝派过去总督赵州的,陛下初登大位,处于对老师的尊敬,继续委以重任,不曾料到,此人竟擅作主张,酿成如此大的祸端!”
魏程的脸色当即就缓和下来,问道:“这事如何处理?”
刘言道:“捉拿贾政道,查办!”
“如何查办?”
“罢免一切官职,抄家,发配边疆!”
“恐怕不行。”南宫旬打断了刘言的话,“贾政道毕竟是陛下的老师,以前对陛下有过诸多帮助,陛下如此严厉处罚,恐人心不稳!”
“贾政道破坏西线大局,若不严惩,西线将士人心不稳!”刘言道。
“我并没有说不惩罚,但不宜过于严苛。”南宫旬显然是想要保住贾政道。
刘言现在是左相,南宫旬是右相,但刘言出身名门,权势极大。
刘言和贾政道的关系并不好,南宫旬显然是想借贾政道来制衡刘言。
魏程忍不住点了点头,说道:“如何处理?”
“罢免官职,保留爵位,在家戴罪,既能展现出陛下的威严,也能让上下感受到陛下的仁德!”
“那目前西线的局势如何处理?”魏程又问道,“之前已经被攻破三座城池,现在又有五座城池的兵力被击败,要不要让慕容云去阻止夏军夺城?”
刘言立刻说道:“陛下英明,必须让慕容云赶紧阻止夏军夺城,城中可是有不少粮食的,一旦被夏军拿到,后果不堪设想!”
“恐怕不行。?零,点′看*书` ·哽*鑫~最*全`”南宫旬说道,“慕容云有慕容云的想法,他手中的兵力,他自己最了解,他面临的敌人他也最了解,此时他的处境也只有他最了解,我们贸然指挥,不但不会改善局面,反而造成不可预估的后果!”
“都什么时候了,右相还在想着放任吗!”刘言怒道。
“这不是放任!”南宫旬道,“若陛下不放心,可以书信一封到幽州请问秦王!”
一提到魏无忌,魏程的脸色立刻变了。
之前他信誓旦旦在魏无忌面前保证过,这一战绝对打的夏军毫无还手之力,灭夏在此一举。
可现在仗打成这样了!
“现在稳住西线,才是最佳之策。”南宫旬继续说道,“只要稳住西线,拖住夏军,就能持续消耗夏军,夏军即便占领了西线一半的城池,拿到了几个月的粮草,又如何?”
南宫旬的语气毋庸置疑,且斩钉截铁。`我.地*书·城+ *蕞*辛!蟑′劫+埂`辛-快~
“只要夏主不能彻底击穿西线防御,夏国就必须持续投入粮草,现在战争已经打了三个月,夏军已经持续三个月抽调粮食到前线,以夏国目前的民生情况,粮价应该已经支撑不住了!”
“再加上闻帅在东线持续推进,夏国根本不可能打持久战,陛下何必着急呢?”
“还有,现在再派人去晋国,引诱林良沅发兵,现在的秦州就是一团烂泥,只要晋军再出一份力,夏主后方必然大乱!”
听南宫旬这么一说,魏程这才冷静下来,说道:“就按照卿说的办。”
随后,他对刘言说道:“催促林良沅发兵一事交给你了!”
正月初七,兵符移交慕容云的圣谕传到慕容云手中,慕容云心中苦,但也只能重新开始调整整个赵州的布防。
这个时候,慕容云不得不将泾城南面对付姚崇的那七万大军全部调集过来对付韩世忠。
慕容云依然采取了集中兵力的战术,就是无论战局怎么变化,我始终不分兵。
慕容云的兵力就一直集中在泾城到环城的这一带。
夏军根本不敢轻易分兵去攻打慕容云的任何一路,战场就在方圆百里,慕容云的骑兵一日内可抵达任何一处,对夏军进行突然袭击。
可以说,以泾城为中心的百里之内,都被慕容云的骑兵笼罩着。
而此时,第五次夏魏之战最幸运的将领罗成,正在逐个逐个收魏军已经空虚的那几座城池。
灵泉郡的情况慕容云并不是不知道,但他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无论灵泉郡其他城池的参将如何向他求救,他一概不回信。
更不将主力调到灵泉郡去,他只做一件事,就是在东郡和韩世忠对峙。
等到正月初十,贾政道北梁京派过来的人带走,这时,他恰好收到了李彦的宣战书。
李彦在宣战书里用安慰的语气说道:胜败乃是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