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策闭上眼,果然,没完没了。_小^说,C.M.S? ?最!新?章+节\更¢新¢快\
彪子咬牙:“小王爷,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到底想要怎样?”
许彪双眼发红,都恨不能上去跟徐长生拼命。
“我说了,许大人说不追究就不追究啊!”徐长生还愣了愣,“你们还想让我追究?”
许彪怔住,不是啊!
刚才你说不追究的时候,用的根本不是这个语气,分明是指责我父亲!
许彪摇头:“你的意思明明是追究!”
许策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我其实很聪明的,怎么就生出这么废物的儿子?
看不出来徐长生是故意设圈套啊!
徐长生故作无语:“彪子,你这是干什么?我都说了不追究,你还偏要我追究……都是兄弟,这么客气干啥?”
许彪睁大眼睛,后知后觉!
又上套了!
“说起来,我还真有事想请许大人帮忙。”
许策瞪了一眼儿子,慌的连连摆手:“下官才疏学浅,不堪大用,恐怕帮不上小王爷。”
“话不是这么说。”
徐长生摆手说道:“皇上曾说,一滩烂泥、一张出恭的纸都有自己的用途,更何况是你?”
许策:“……”
借用皇上的名头,拉大旗扯虎皮是不?
“许大人,我主要是想请你帮我写几封信。”
许策狐疑的抬头:“写信?”
“是。~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徐长生摊开手掌,“您知道我,常年流连青楼,字我都忘光了,如果我写,那得笑掉旁人的大牙。”
“只要许大人肯帮忙,我保证彪子杀我一事,无人知晓。”
许策点头,这个交易还算公平。
“只是写字就没问题,彪儿,研磨。”
许策吩咐了一句,随后说道:“只是不知道,小王爷要写给谁?”
“秦相。”
许策睁大了眼睛:“秦、秦相?这……写什么?”
许策真的是很意外,凝神看着徐长生。
徐骁在日,主战跟主和派就吵得不可开交,说成是最大的政敌也不为过。
这怎么徐骁才死了没两天,徐长生就要给秦学辉写信了?
“你随意。”
“随意?”
许策更是崩溃,写信哪有随意的?
徐长生这才说道:“是这样,寻常百姓家成亲有两场热闹,一场女方送闺女,一场男方娶妻。”
“静公公说我当天属于出嫁,那我就想了,能不能请许大人给我写邀请函,邀请朝中官员来热闹热闹,为小王送行。”
“秦相是百官之首,当然要先写。”
“当然,我也不是白用许大人——你免交份子钱。”
噗!
许策都吐血了好吗!
你是小王爷经常把青楼当家,而且马上就要成为驸马了,就这,你还在乎钱吗?
我是堂堂的户部尚书,做大事的,你居然把我作为笔杆子?
尔母婢啊!
许策心里憋气:“小王爷,让我写可以,可我说句不敬的话,鄂王都已经死了,朝中大臣真的会来吗?”
“来不来是他们的事情,礼数不能缺了不是?”
徐长生神神在在,许策也只是点头。?x-q^k-s¨w?.\c^o′m′
这是小王爷非要自取其辱,许策写一点邀请函没什么。
不消片刻,许策洋洋洒洒的写完。
“小王爷,您看看。”
许策志得意满,拿出信笺交给徐长生。
徐长生摆摆手:“看我就不看了,你帮我加上一句话。”
“届时,长安公主会亲自观看群臣贺礼,并抽出三位幸运者,出使金国。”
许策:“!!!”
这句话一加,谁敢不来?
就算人不来,他们准备的贺礼也是一分不少的送上。
因为出使金国可不是闹着玩的,听闻到了冬天那里冰天雪地,都能把人冻死啊!
“小、小王爷,这是您的意思,还是公主的意思?”
许策哆嗦着:“如果我冒然加上,就是假传公主懿旨,这是杀头的罪名。”
“当然是公主的意思,小王就不怕杀头吗?”
“好,那就好。”
许策总算是松口气,给徐长生加上了那句话。
整个下午,许策都没有出屋。
徐长生送来了茶水,吃食,许策写完一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