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公子体如筛糠,徐长生当即怔住。-1¢6·k-a-n.s!h·u_.¨c¢o!m_
由此也能看出来,白胖公子王坤在家里肯定没什么地位,动不动就哭,动不动就下跪。
“王公子,果然是您?”
徐长生不打算泄露身份:“青荷公主没叫你,我只是确定您的身份。”
王坤双腿都在颤抖,站都站不起来。
“没、没叫?”
徐长生用力的点头:“没有,我保证。”
王坤这才好像捡回来一条命,擦了擦肥胖脖子上的汗水,郁闷的说道。
“兄台!”
“我好像不认识你,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因何吓我?”
“吓你?我没有啊,你是我的偶像啊!”
徐长生搂着王坤,将他扶起来:“您是不是女人弄多啦,弄得身体缺钙,所以腿软?”
王坤怔了怔,此人好会说话!
首先说自己是偶像,引发王坤的好奇心,其次给下跪找了一个借口。
嗯,不错,这样就说的通了。
王坤从地上站起,但双腿依旧不能走路,坐在台阶上。
“哎,想不到愚兄一介读书人,还是被你看穿了。”
“嘘!”
王坤食指放在唇边:“小声些,莫要被人听了去,说我们有辱斯文。”
“明白!”
徐长生拍了拍胸膛。
连义母的黄胖你都买了,还斯文个屁?
王坤好奇的说道:“兄台,刚才你说我是你偶像?我哪里值得你学习?”
王坤认真的想了想,自己除了银子多,一无是处。*e*z.k,a!n?s`h/u-._n¨e·t\
但银子是自己家族的,他想不出来。
徐长生胡编乱造:“王兄,你可知道飘香楼?”
听到这话,王坤双眼微亮。
看了看左右,摇头说道:“飘香楼我自然是知道,但那是官府直营的青楼,似我这等身份不好常去。”
“但怡红院……啧啧,自然是没问题。”
飘香楼是官府直营,怡红院是民营企业。
为了招徕顾客,民营企业使出浑身解数,环境服务俱是一流,银子滚滚来。
“那就是怡红院,在哪里不重要,反正是青楼。”
“当时,我坐在王兄身后,听王兄跟几位友人高谈论阔,那不俗的谈吐,深入浅出的见解,让我惊为天人。”
“恨不能跟王兄同桌,开怀畅饮。”
徐长生摇头说着,让王坤心里更是痒痒。
“我想不起来啊,兄台帮我回忆回忆?”
“好说。”徐长生打开折扇,“王兄以美女入题,说人家不要你的银子,不要你的车,不管你有房没房,对你始终笑脸相迎。”
“试问,这样的一个女人,在青楼里要你十两银子贵吗?”
王坤怔住,用力的摇头。
真心不贵。
“王兄,不用摇头,这话是你说的。”徐长生又说道。
“哦,我都忘了。”
王坤深以为然的点头。
“你还说,青涩的纯情少女,只会让你偶尔怦然心动,成熟的少妇,才会让你彻底疯狂!”
“她们能让您睡前原谅一切,睡醒干翻世界!”
“每每遇到她们,你就变得实力不详,遇强则强!”
徐长生心悦诚服的点头:“后来我一试,果然,都是金玉良言。*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徐长生竖起大拇指,满脸崇拜。
“这都是愚兄说的?”
王坤懵了,他怎么想不起来?
“不是王兄,我何必如此激动?”
徐长生很肯定。
用这孩子打小就聪明,但就是不爱学习这种说辞,来忽悠家长,一忽悠一个准儿。
同样的,用女人忽悠阔少,也基本不会失手。
“善!”
王坤被徐长生说的很舒服,冒出了一个字。
“想来也是我酒后糊涂,乱说的。”
“乱说都如此有理有据,那正经说起来岂不是更无敌了吗?”
徐长生抱着折扇,发自肺腑的说道:“王兄,我这里有一个摩睺罗,就送给王兄,当做见面礼。”
徐长生摸着自己的摩睺罗。
拍马屁给王坤拍的舒服了,再送给他一个,再说这是一套,剩下的就可以收费了。
不用太多,一两千银子肯定是要的。
“摩睺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