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珍拼命地摇头:不能这样,王爷你不能这样对待珍儿。′k!a-n!s`h′u^c_h¢i,./c+o\m¢你说过的,珍儿是值得你一辈子珍爱的人。就算我骗了你,可过往的山盟海誓难道都是假的吗?不,不可以!
虽然她依然没办法把心里的话说出口,可东方宴也似乎看懂了。
他冷笑着说:“本王答应在身边给你留有一席之地,本王就说到做到。所以,要让你做王府最卑贱的丫头!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林如珍被拖走的时候,还在哀嚎。可……也只剩下哀嚎了。
东方宴换了身衣服、鞋子,便迫不及待地去找林倾月了。
林倾月——他的王妃心里并不是完全没有他的。否则也不会在他和林如珍即将洞房的时候,将一切拆穿。
她此刻也肯定在栖梧殿里等着自己!
她在等自己发现真相,然后后悔、向她道歉。
虽然有些丢面子,可一想到自己过去的混账,以及林倾月受的苦楚和委屈,他就觉得面子也不值一提。
要走快一点,快一点见到她!
要让爱妃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处罚了林如珍。让她口舌都溃烂得不能再说话,还让她当最卑贱的奴才。°ˉD优>@[品¢小t3说2?网> :免2费??o阅}?3读′
如果这样爱妃还不能消气,那就把那贱人绑过来当着爱妃的面凌迟处死!
栖梧殿里一片漆黑,没有一盏灯,也没有一个仆人。
他站在空空荡荡大殿里,冷声质问赵安:“不是让你安排人手伺候王妃的吗?”
赵安赶忙解释:“先前是安排了人手伺候的,可王妃不喜欢人多,只留了碧儿在身旁。其他的下人们,只在王妃不在的时候过来打扫。”
东方宴想着:她应该是从小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伤,所以不喜欢有那么多人在身边。没关系,本王以后会慢慢地补偿她,对她好,让她往后余生都幸福美满。
前殿没人,她应该在后殿的寝室吧。
东方宴放轻了脚步,走到了林倾月的寝室内门口,敲了敲门:“倾月?爱妃,你睡了吗?”
没有人回应。
他又敲了敲:“本王有话要和你说,你听见了吗?爱妃?爱妃!你不说话,那本王就当你默许了?本王进来了。”
明明里面是他的妻,可此刻他说话行事都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推开了门,月光随之洒落,照在空空荡荡的床榻上。_h*o?n`g\t\e·x?s~..c~o~m/
依然没有人。
林倾月不在,小丫鬟碧儿也不在。
东方宴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再去找时,发现整个王府都没有这对主仆的踪迹。
那一瞬间,他忽然有些害怕——好不容易认清了自己真心,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的迷障,可她居然不在了。
不要他了吗?
不!既然上天给他们相遇相知的缘分,又让突破重重阻碍,成为夫妻。那么他此生都不可能放手!
“找,给本王找!”
就在东方宴到处找人的时候,林倾月早就已和谢守正汇合一出,驾马奔出城外。
她在王府没有什么牵挂,离开的时候也不过只是收拾了几件随身的衣物,说走就走。
当然,此行凶险,且事关机密不宜,所以她没有带走碧儿,只是提前将她送回长宁侯府,留在柳婉清身边伺候。
“林副使,晋王今晚纳妾,你却出逃了。真乃是古今第一人!”
谢守正都忍不住有点佩服林倾月了。
被的女子都是以夫为天,可林副使为了任务看,却可以抛夫弃家!
事业心那么重,难道当初能把自己夫君送出去冥婚。
林倾月瞥了他一眼:“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走!”
出了城门,沿官道行了小半个时辰,便到了京城郊外万安县境内。忽见前方道旁停着一人一车。
月华似霜,照亮了周围的景物。
白衣男子负手立在车旁,广袖流云,墨发被月光镀出银边,提拔的身影微微侧依着车辕,恰如谪仙临世。
恍然间,前世记忆里的故人忽至心间——白衣墨发,笑若春温,折花递来的模样清晰如昨。
林倾月指尖一颤,缰绳下意识收紧。骏马长嘶立住,惊破夜的静谧,亦惊破道旁那人的沉思。
他缓缓转身,清辉落处,一张剑眉星目的面容映入眼帘。
他的眉眼与东方宴有三分相似,却无那凌厉锋芒,眸光温和平静如春水映月。
可惜,那张脸虽美如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