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守正醒来的时候还在麻袋,眼前一片漆黑,鼻尖还残留着刺鼻的气息。零点看书 更辛醉哙
而后不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忽然腾空,又重重跌落,滚了一圈后方才停下——摔得脑门疼。
他奋力挣扎了下,“滋啦”一声麻袋裂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刚刚被落了锁。
门外有人喝道:“都他妈老实点,谁敢吵闹,就先割了他的舌头!”
谢守正鼻翼煽动了一下,闻到一股子乱糟糟的气息。
他一转头,就看到偌大个牢房关押了几十个人,有男有女。
那些人大部分还在昏迷阶段,小部分刚刚苏醒搞不清楚状况,正在小声的交谈:
“这里是哪里?我们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我记得,我刚才在食棚里吃饭,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对,我也是!”
谢守正想到了什么,赶忙过去问:“你们说的食棚,是明光街上苗大人赈济穷人吃饭的那个地方吗?”
那几个清醒的人,都点了点头。
谢守正的头慢慢转向门口:“所以公子也是被他们抓了?”
下一刻,他突然扑到铁门前喊:“你,过来!”
门口有一个守卫,腰间插着一把血红色的鞭子,听到声音回头瞥了眼,没再动。
谢守正的目光落在血棘鞭上,“你居然偷了我的武器!”
那守卫冷笑一声说:“在这里,你们都是奴隶。}%优?=?品÷-小/£说`]网,£ ?Dμ更;?±新,?最e快<奴隶可没有拥有武器的资格,这玩意儿归我了。不过——”
他抽下腰间的鞭子,“我可以让你尝尝,它的滋味。”
说着一鞭子挥来,眼看就要抽到谢守正的面门。鞭子却突然僵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那护卫察觉出古怪,还想收回,可无论他怎么拉扯,鞭子就像被钉在空中一样,怎么都拉不回来了。
谢守正冷冷地说:“我的武器,也是你们这些杂碎配用的?血棘鞭,召回!”
下一刻,鞭子犹如灵蛇一般,在空中翻转一下,然后嗖的一声飞入铁门内,回到了谢守正的手里。
那护卫见状吓了一跳,张开嘴正准备大喊。
“嗖嗖!”
血棘鞭瞬间飞出,死死地缠住了他的脖子,叫他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谢守正把人拽到门边上,道:“我问你话,你老实交代。要是敢喊人,或者有一句不实的,我就勒断你的脖子!”
一番恐吓之后,他的鞭子才松了松,好让对方可以说话。
“这里是什么地方?”
“玉,玉石矿场。”
“可是玉石镇附近的那个矿场?”
“是。卡卡晓税枉 已发布嶵薪璋洁”
“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挖矿,做劳力。”
“做劳力男人就够了,为什么还要抓女人?”
“女人……也有用处。”
“今天一共抓了多少人?”
“具体的不知道,我只是个小喽喽。”
“今天抓来的其他人的?其他人关在什么地方?”
“对面……还有一间牢房。”
……
林倾月、东方起、红瑶,三人此刻就在对面的牢房。
先前林倾月和东方起在舍饭的食棚附近观察过后,觉得那里处处透着古怪。
而红瑶更是笃定地认为,苗东那种人是不可能做什么好事,除非背后藏着更大的利益。
于是和谢守正分开之后,三人都换了身破旧的粗布麻衣穿上,然后跟着排队的队伍,顺利地进入里面吃饭。
那个食棚是沿街搭设的临时建筑,紧邻着两间卖米粮的铺子。
当贫苦的穷人大快朵颐吃饭埋头干饭的时候。会有几个伙计,热心地走过来询问够不够吃,接着还会问一些简单的问题。
比如:“家在哪里?还有没有亲人?身体怎么样?”
林倾月观察到,凡是回答:没有亲人,或者是家里人不在本地的,在吃完饭之后会被请到米粮铺的里面,声称要再送他们一些粮食带回去。
然后,一去不返。
于是,林倾月他们三人,在被对方问到的时候,都自称是过路的,家里没什么亲人,准备去外地投奔亲戚。
果然,他们三人也先后被请去了旁边的米粮铺。
一进入之后,迎接他们的是迷香、棒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