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当真是万死不足以赎其罪!”骆公国骂了一声后,率先走入琼楼的地下,果然见到了那些残忍血腥的场面。′卡¢卡·小,税/王? ~免-肺·阅?犊!
最终,在骆国公的强势手段下,这座罪恶的矿山终于被清洗。
整座矿山全部被封锁。山上的劳工,百花楼和南风馆被关押的男男女女,全都被解救出来。
除此之外,整个东林府官场上下,凡涉及此案的官员,尽数被缉拿后送去京城受审。
这些事情,说来只是三言两语,但善后的工作量却是巨大的。
比如受害民众有人伤病缠身,有人惊魂未定,如何安抚善后等等。
东林府上下官员被一锅端,空下来的官职一时半会儿无人接替,如何保证林东府的运转等等,也不是十天半个月能解决的好的。
不过既然骆国公出面了,这等繁琐之事,自然就交给他来处理。
东方起在离开之前,悄悄地来见了路过骆国公一面。
骆国公看到他的时候,激动得眼含泪花:“殿下,果然是您!”
先前,谢守正找他搬救兵的时候,虽然拿的是监察御史的印章。!秒_章~节-暁?说*网¨ ?哽¢芯¢嶵!哙,
可骆国公还是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东方起。
“谢守正和监察院的关系并不亲密,怎会无缘无故拿着监察御史的印章来找我?”
“他当时,还十分着急,口口声声说着若不去救人,大家都要一块儿玩蛋!能让他那种混不吝的人慌张成那样,除了你太子殿下,再无旁人!”
“舅舅,我也知道你能猜得到。”东方起由衷道,“这世上,除了父皇之外,我能信任的人不多。舅舅你便是其中一位,所以我的事也不会瞒着你。”
骆国公关切地询问:“殿下,京城传言你病危,不久于人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舅舅是节度使,不能随意入京。给陛下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可陛下也不肯透露你的情况。我真是急得不行!今日能看到你,舅舅实在高兴!”
东方起便将自己丢失一魂的情况如实相告,并道:“如今,垂涎太子之位的人都盯着父皇的一举一动。父皇自然不敢随意泄露我的情况。若是此去赤影,我能安全归来,无论是晋王还是厉王,都得给我滚回分封地去。可若是……”
他顿了顿,才道:“若我命该如此,一去不回,舅舅你切记莫要参与到党争之中。~微*趣^暁?税¨ .耕?薪*最^全′你是武将,没有他们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起儿……”骆国公眼中滚出泪来,又忽然扬声道,“不就是赤影之地吗?舅舅亲自带人护送你一起去!有舅舅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能伤害你分毫!”
东方起笑了起来:“好了,舅舅!在战场上带兵打仗是你的长处。对付妖魔鬼怪就算了。再说……”
他侧眸看了眼前方小路上,那正站在马车旁,和红瑶说话的林倾月。
看着看着,他眼底的眸光莫名温柔了几许:“我身边已有了最可靠的帮手,有她在,我无所畏惧。”
骆国公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林倾月,问道:“那位是……”
提起林倾月,东方起的语气也变得格外温柔:“她是玄镜司的鉴邪副使,林倾月。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当日若不是她,我早已悄无声息地死去了。此去赤影,便是由她全力护送。这份恩情,也不知道此生能否还清……”
介绍林倾月的时候,东方起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她晋王妃的身份——若是将来能够平安回来,他一定会亲自帮她彻底撇开那一层身份!
“舅舅你就在这里等我吧。再者,东林府还有一大堆的烂摊子,您又如何能走得开呢?”
骆国公也不是扭捏的人,擦了擦眼角的泪,道:“殿下您一定能否极泰来!舅舅会等你平安归来,舅舅还要亲眼看到那些王八犊子都滚回封地去!”
东方起笑着拍了拍骆国公的肩膀:“好!”
那边,林倾月也在和红瑶说话:“苗东已经镣铐加身,送往京城受审。对于那种一心想攀附权势,薄情寡义的人来说,让他一无所有,会比杀了他更痛苦。所以你的仇也算是报了。如何,可还满意?”
红瑶郑重地向林倾月行了个大礼:“多谢小姐相助,红瑶心愿得偿,我会履行先前的承诺,自行去玄镜司时投案自首。”
谢守正则手写了一份书信递给红药:“本官在书信里已为你陈述了前因后果,包括这次东林的案子,你立下的功劳等一并记载在内。你带着书信,去京城的玄镜司总部衙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