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程月宁!都是程月宁!
她怎么不去死!
但在宋时律面前,她要维持住人淡如菊的姿态。脸上露出一个释然的苦笑——“本应该是这样。”
她明明说的是事实,但她越是这样不争不抢,宋时律越觉得委屈她了,愧对梁团长。
苏若兰微微低下头,露出一段纤细脆弱的脖颈,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
“是我给宋团长惹麻烦了,其实我没想和月宁争,我是担心孩子……”
她捂着小腹,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带上了一抹强装的、淡然苦涩的微笑。
“只要月宁能消气,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她语气温婉,姿态柔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依然选择为别人着想。
宋时律的心,软了下来。
“工作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给你重新安排一个更合适的。”
苏若兰不愿意,她高中才上一个月,就被父亲拉回家关起来,让她嫁给一个老男人。
她的学历可没比程月宁高多少,也没有程月宁努力上进。
换个工作,她肯定做不好!
但此时她不能表露出来,缓缓露出一抹苍白脆弱,却又带着理解与释然的微笑。
那笑容,如同雨后初绽的白莲,干净又惹人怜惜。
“好,我知道了。只要月宁能消气,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这番话,这副模样,精准地戳中了宋时律心中最愧疚的地方。
但想到月宁的态度,他想挽回月宁,就必须这么做。
看来,以后得慢慢和月宁说说了。
既然月宁回来工作,那翻译的工作,可以交给苏同志。
翻译的工作轻松,又能在家做,对她养胎也有好处。等孩子出生了,他再想办法给苏同志安排其他的工作。
事情解决,宋时律轻松了不少。他打开饭盒,“快点吃饭吧。”
苏若兰点了点头,低头吃饭,避开宋时律的眼睛。
此时,她眼中哪里还有半分柔弱与委屈?
只剩下冰冷的恨意与恶毒的算计!
程月宁!
这事儿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