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准地找到他母亲藏身的招待所。绝对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人指点。
虽然没有证据,但和这件事有牵扯的人只有程月宁。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疲惫,交待宋秋梅好好照看宋母,他转身离开了病房。
他必须去找程月宁谈谈,不止谈谈她引朱家人去招待所的问题,还有朱家人这件事,一定要解决。
宋时律买了些东西,直接去了程家。
程月宁听到有人敲门,从堂屋里走出来。
隔着院门,她也能看到宋时律高高的个子,露出半个脑袋。
宋时律隔着门,与程月宁对视。
程月宁看到他,连门也不开了,转身就要回去。
“月宁。”
“请宋团叫我程同志。”程月宁用冷漠的声音回应。
宋时律抿了抿唇,轻轻推了一下门,妥协道:“程同志,能不能开一下门,我有话想对你说。”
“不能,家里只有我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方便。”
程月宁只是冷漠,不想和他在一起。
可宋时律却觉得,程月宁在指桑骂槐地说他,“月、程同志,你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的。我和苏同志,一直清清白白的,都是你在误会。”
“我不是你对象,你不需要向我解释这些。外面冷,我最近刚刚受到惊讶,太虚,没事你就走吧。”
程月宁说着,真要回去。
“等等!”宋时律连忙叫住她,“是你把地址告诉朱家人的?”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怒火的指责。
程月宁乐了,看他这样生气,她就觉得,朱家人下手肯定不轻。
她反而来了兴趣,“是又如何?”
她承认得干脆利落。
宋时律被她这幅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你怎么能这么做!我母亲她……”
程月宁抬手,打断他,语气陡然转冷,“那你知不知道,她把朱家人引到我家来?”
宋时律抿着唇,没出声。
程月宁懂了,他是知道的。
“当初她带着朱大成兄弟来我家闹事,我不过是用同样的手法,把麻烦引回她自己身上,这叫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