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此时,他刚给她做主,解决完抄袭的事时,才故意提谢礼,就显得有点不诚心。
他觉得小姑娘在忽悠他。
正好,他看这小姑娘是自已来的,自已摇着轮椅过来,挺不容易的。
“我稍后送你回去。”
但话赶话说到这里,在程月宁听来,就是他不信她的话,送她回去,正好拿礼物。
她心中不禁腹诽起来:她就没见过这么小心眼儿追着人家要谢礼的人。
但表面上,她还是挺乖的点头,“好。”
“我这里还有些收尾的事情需要处理。”
程月宁正好也有事要办,“那我到外面等。”
她说完这句话,她就摇着轮椅,离开办公室。
程月宁离开办公室,就被几位同事围住。
“你的那件事,查清楚了吧?你没事了吧?”
程月宁笑着点头点。
几人说了几句恭喜之类的话,然后把话题引到他们最关心的事上——“我看张所长被带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张所长不止想占用她的研究成果,在所里,许多人都被他坑过,所有,大家看到他被抓走,都十分关心。
程月宁也没瞒着,反正过一会儿,通知也会下来,“他被革职了,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太好了!”不知是谁第一个喊了出来,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紧接着,欢呼声如同被点燃的引线,迅速蔓延开来。
“真的?张扒皮终于走了?”
“苍天有眼啊!”
压抑已久的喜悦在人群中爆发,几个平日里被张所长刁难得最狠的研究员,此刻眼圈都有些发红。
他们有的互相拍着肩膀,有的甚至激动地挥了挥拳头。
张所长在任期间,仗着手中的权力,没少给手下的人穿小鞋。
凡是不顺着他心意,或者不主动“表示”的研究员,研究项目被无故拖延,研究资源被刻意克扣,都是家常便饭。
更有甚者,一些有潜力的研究项目,直接被他强占署名。
因为他是所长,众人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
如今,这座压在头顶的大山终于被搬走了!
程月宁看着眼前这些欢欣鼓舞的同事,心中也泛起一丝快慰。
“谢谢你啊,月宁!”
他们也有些不好意思,“之前也没帮上什么忙。”
程月宁摆了一下手,如果他们有能力帮忙,就不会被张所长压这么久了。
“我想用一下办公室的电话。”
“哦,行,我推你过去。”有人绕到轮椅后面,推程月宁去研究室。
程月宁被推到研究室,她拿起听筒,手指在拨号盘上,拨出了一串号码。
电话“嘟嘟”地响了几声,很快被接通了。
“喂,你好,请问是朱庄村村委会吗?我找朱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