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林母伸手摸了摸童兰的额头,没感觉到烧之后,茫然地摸了下脸。~5¨2,s′h?u.c*h,e^n¨g`.+c`o′m¨
奇怪了,童兰也没有发烧,却总说林南怎么怎么好,这实在不应该。
她随即绷着脸,审视着童兰。
“是不是林南教你这么说的?平白无故的你夸他做什么?”
童兰乖巧的和林母靠在一起,细声细语的为林南求情。
“妈,林南现在没有以前那样坏了,这几天对我和孩子都很好的,我们现在吃的穿的都是他赚的!”
“这几天?”
林母的脸绷得更紧,猛地站了起来。
吓得正在吃核桃的林泉林清同时放下手,两双大眼睛望向她。
她本想历数林南做过的坏事,但两个孩子在这里,不好说太重的话。
安抚几句两个孩子后,又坐回童兰的身边,握住被她视为女儿的儿媳妇的手。
“兰,我的儿子什么秉性我最清楚,就是安稳不下来的人,真的对你们母子好了几天又如何?
过段时间他还是会做赚大钱的美梦,也是我们家以前太穷了,我又想着让他出人头地才会这样。”
说着说着她流下了两行泪水,自己的儿子没有学会安稳过日子。!7!6\k+s′./n¨e?t\
反而成了一个打老婆孩子,搜刮家里钱出去霍霍的废物,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既惭愧又伤心。
童兰搂住林母的肩膀,又将头放在林母的肩膀上,静静的用行动来安慰年过半百的林母。
林泉林清也过来抱住林母的两条腿,脆生生地喊着让奶奶不要哭。
“妈,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是我觉得林南现在真的踏实很多,说话也比以前真诚好多。
我也不是以前那个傻姑娘,他是什么样子,我能看得清。”
童兰小声的说着,但是语气又无比坚定,听得林母只是冷哼一声,却也没有再反驳。
透过窗户偷看屋内的林南此时也是百感交集。
母亲一直不松口,而童兰却一直维护着他。
他对屋内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心生填满心房的愧疚。
他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只靠着童兰求情挽回母亲,让他不像个男人。
可他正要踏出第一步时,一道宽厚有力的声音响起。
“姐,我打猎回来了!”
一个身形犹如巨塔的大汉,肩扛一只香獐子迈着大步走进院子。
林南看到大汉的第一瞬间立马收回了脚,心中暗道一声不妙。·2*8′看?书¨网^ -无.错!内′容.
这大汉是他的亲舅舅林塔,是这片山区的护林员,身高一米九,在这个省份属于巨人般的存在。
手里面有枪而且脾气不好,以前挺宠他的,经常给他带山里面的玩意。
现在嘛,如果他的母亲不拦着,他现在出去可能会被舅舅打个半死。
别看他这个舅舅魁梧凶猛,却很听他母亲的话,他惹得母亲伤心回娘家,可不要挨舅舅的揍吗?
林塔将香獐子放在院子的案板上,扯下用来垫肩防动物血弄脏衣服的粗布。
两三步跨进屋内,看到童兰和林泉林清惊喜地叫起来。
“阿兰和孩子来了!吃了没?我现在把那只獐子剥皮,做一顿全肉宴给你们当晚饭。”
童兰连忙说今天不留下吃饭,可林母却不愿意了。
“天都快黑了,你和孩子还要回去?留下来吃饭,今晚你和孩子陪我一起睡。”
童兰还是摇头,最后实在找不到理由,就将今天的目的说了出来。
“妈,阿舅,我今天来其实是想接妈回家,现在家里有钱了,我和林南一起给妈养老。”
林塔顿时不乐意,双手叉着腰声音洪亮的说道。
“想让我姐回家,林南那个衰仔怎么不自己来?别是怕我当场抽他!”
林塔的声音大到震得旁边的林母耳朵发麻,她伸手狠拍一下林塔的手臂,接着又开口教训。
“你嗓子里装火药了,声音这么大要吓坏孩子?去外面把獐子剥皮!”
林塔尴尬走出房子,将獐子丢在地上,抽出腰间的小刀默默剥皮。
屋内,林母让童兰坐下,严肃地说道。
“兰,你是个好孩子,现在将你们家最近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接着童兰就将林南是怎样通过捕鱼,在几天的时间将欠下的高利贷还上,又攒下一大笔钱,全部说了出来。
又补充林南对待孩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