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即便九皇子现在身陷囹圄,但也不代表他的危机就解除了。
人家好歹是皇帝的儿子,即便犯了错,只要不谋逆造反,就不可能真的赶尽杀绝。
搞不好,皇帝等风波平息之后,还会查到自己的头上,进而憎恶自己这个始作俑者。
而九皇子一旦回过味、腾出手来,也不会善罢甘休。
因此,陈廉必须抓紧继续扬名京都的计划。
只要有了足够的声望,谁想动自己都得掂量一下。
而珠帘芳案和昭毅侯府,无疑是个合适的表演舞台!
“总之,接下来劳烦诸位相助了。”陈廉作揖道。
“好说好说。”监正一脸的亲切和蔼,还拉住他的手:“都是自己人嘛,我天机门永远是你的后盾。”
陈廉听这带有歧义的话,不由一阵恶寒。
松涛先生就不乐意了,道:“陈小友自然是我们太学府的自己人,但他受了法夫子的衣钵传承,我们法家对他的支持肯定是当仁不让的。”
“嘿,你怎么还在较劲,都说了,他是我早早就钦点要召进天机门的,刚刚在亭子里,你可是压根瞧不上陈小友的!”监正揭穿道。
松涛先生老脸一红,道:“我与陈小友那时只是刚相见,自然没来得及仔细分辨,难免看走了眼,但法夫子可是一眼就相中了陈小友,怎么你还想与法夫子抢人?”
“抢又如何,别以为我们天机门现在没有亚圣,就得被你们法家骑一头。别忘了,现在我们天机门的生员数量可是你们法家的十倍有余,从朝廷到圣上都大力支持的!”监正傲然道。
“法家传承悠久,只是暂时处于低谷,待山河月明,法律恢复,总会再登高峰的。”
“那就等你们攀上高峰再打陈小友的主意!陈小友,与我去天机门喝茶!”
眼看两人又争得不可开交,莺老师只能当和事佬:“您两位德高望重,为此事在大庭广众争执,不怕闹笑话嘛,此事,还是由陈百卫自行抉择吧。”
顿了顿,莺老师和颜悦色地看着陈廉说道:“陈百卫,我学生迟渔渔与你关系不错,上次之事,她对你赞许有加,等会要不再去墨池斋坐坐?”
陈廉哑然失笑。
监正和松涛尽皆怒斥道:“好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