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绳子被引燃,陈廉的脖颈立刻松弛了许多,他当即扬起佩刀,狠狠砍在了绳子上!
手起刀落,绳子虽然没有断开,却变得绵软无力。_天-禧′小_说?蛧· ′埂,新`最′筷·
“该死!”
瞳先生急忙抽回了绳子。
扑灭火苗之后,他看见了绳子上的刀痕。
更叫他愤怒的是,他精心锻造出的这条缚仙绳,灵力已经被斩破了!
想要修复,可得费一番功夫。
“不应该啊,缚仙绳水火不侵、刀枪难破,怎么会这样子。”瞳先生手攥着绳子,脸色首次出现了凝重。
陈廉则趁机落到了墙顶上,喘了两口气,一阵心有馀悸。
这个绳子实在诡异,差点就交代在这了。
即便火苗引燃了绳子,但陈廉的咽喉依旧被死死扼住,危急关头,他立刻操控炎煌兽,将火源灌注在绳子中,这才有机会击破绳子里的灵力。
“是谁射的箭!”谢庆隆喊道。
“是本将军,史文杰!”
又有一个人影跃上了墙顶。
只见史文杰手持着弓弩,气势凛然的看着瞳先生。
“史文杰!”皇子妃诧异道:“你怎么会在这?”
史文杰转向皇子妃,躬敬的拱手作揖:“回王妃殿下,末将奉皇命回京述职。如闻蛧 勉沸粤独”
“不是,本宫知道你要回京,可是你怎么会在这”皇子妃疑惑道,想不通陈廉是怎么搬来了这位援兵。
“史文杰,你也要跟着这个陈廉一起谋害我们侯府嘛!”武氏嗬斥道。
史文杰面色从容,道:“末将说了,是奉旨办差。”
“哪里的圣旨,你们倒是拿出来啊!”武氏脸色铁青!
“别急,你很快就能看到了。”陈廉揉了揉脖颈,冷笑道:“你夫君勾结妖族,被妖族以色策反,通敌叛国,就凭这桩罪,足以将你们侯府抄家灭门!”
武氏呆愣住了。
谢庆隆激动道:“你胡说!我父亲绝不会这样!”
“小侯爷,你爹连那么变态的事都干得出来,和妖族交合私通算得了什么。”陈廉嗤笑道:“估计你爹玩腻了美人和男人,于是想再换换口味,尝尝狐妖的滋味,那不是很合情合理嘛。”
谢庆隆一窒。
他父亲男女通杀,活的或者死的也不在意,睡妖兽还真极有可能!
那一刻,谢庆隆的后背顿时冒出了冷汗。
无论睡男人女人,还是睡死人活人,那都只是私德问题。
但睡了妖族,只要上纲上线,那便是通敌叛国的大罪!
“这些事,是他主动交代的?”武氏凝声道,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可能,他明知道说出这些事是找死,不可能会说出口的。μ卡t/卡′=e小¢?说??网?=( ??更\新#]¤最?快!”
“所以说,你也是知情的咯?”陈廉玩味一笑。
武氏的脸色立刻绷紧,意识到自己被诳出了话。
“勾结妖国,通敌谋逆,本将既然遇上,岂能置之不理。”
史文杰沉声道:“如今军士都在府外待命,夫人,你待如何?”
陈廉跟着道:“要么我们给你体面,要么你自己选择体面。”
言下之意,是问她要不要主动服软,敞开大门,迎接抢钱。
关键时刻,瞳先生再次化身舔狗战士,道:“只要我在这,看谁敢越雷池半步!”
“那就是没得谈了。”陈廉给皇子妃使了个眼色:“王妃殿下,还请移步,否则等会发生了冲突,恐怕会殃及到你。”
皇子妃却尝试当和事佬:“本宫觉得大可不必闹到这一步,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密室里的钱财,那索性各退一步,各取所需如何?”
“之前可以,但现在不行了。”陈廉态度坚决。
现在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又师出有名,不乘胜追击大捞一波岂不是可惜。
与其和谢庆隆平分功劳,还不如自己独占!
“陈廉!你答应过我的!”皇子妃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