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犹豫，转身便加速逃亡。

“这机缘我不要了，我退出，别杀我……”

姬祖甚至连天皇剑也不要了，直接丢在原地，眼神倾斜看到洛天羽未曾追过来便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福大命大。

噗嗤一声响起，紫影剑刺入姬祖身躯，将他钉在原地，姬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到了紫影剑，也看到了眼前的一道倩影。

“你，也是十二帝族之一，为何……”

话还没有说完，夜璃便一剑抽出，一道帝威震碎他的神海，将他的存在彻底抹去。

“为何，就凭我喜欢他。”

情之一字，最为生死。

“前面再走数千里便是神源宫殿，那里，我可能保护不了你，你还要跟上来吗？”

洛天羽看着远处那座虚幻宫殿，在那里有很多道强大气息，将那片天地笼罩。

夜璃摇摇头，走上去，拉着他的手，尽管他的手是如此苍白冰冷，甚至能够刺入心神之中。

可夜璃却从不在乎，她轻轻说道：

“百万年前，踏神道之日，陪在你身边独战天下的不是我，那百万年后，再踏神道之日，我便陪你再战这天下。

此刻，我不是十二帝族之一的夜族之主，也不是夜族掌上明珠——长明公主，而是当年那位与你相识于瑶月神星古树下的凡尘女子。

我曾生亦如此，也愿死亦无悔。

“既如此，那便走。”

洛天羽难得露出一道微笑，蹲下身体，背着夜璃往那座天地繁华降世的神源宫殿前去。

可洛天羽不知道，这一次前去，待到归来之时，她却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