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挣脱,扑向陈教授。
混乱中,枪声响起,子弹打在祭坛上溅起火星。shirley杨的飞刀精准命中一名枪手的手腕,对方惨叫一声丢下武器。大金牙则抱头鼠窜,意外撞翻了另一人。
我掐住陈教授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为什么杀我父亲?"
陈教授呼吸困难,却还在笑:"他没告诉你...家族的秘密?献王血脉...每隔几代就会出现一个完美容器...你就是这一代的容器..."
我正要追问,脑后突然遭到重击,眼前一黑跪倒在地。模糊中看到一名枪手举着枪托还要再打,却被什么东西猛地拖入黑暗——是那条巨蟒!它竟然这么快就苏醒了!
巨蟒狂暴地攻击着入侵者,石室内乱作一团。陈教授趁机挣脱我,在手下掩护下向洞口逃去,临走前还抢走了悬浮的雮尘珠。
"拦住他!珠子!"我嘶吼着想要追去,但头部受伤让我动作迟缓。
巨蟒追了几步突然停下,转头看向我,眼中充满人性化的悲伤。它缓缓游回祭坛,用头轻轻推了推我,然后看向壁画——图像已变成昆仑山脉的详细地图,上面标着一个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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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想告诉我们什么?"shirley杨扶起我。
胖子检查着祭坛:"老胡,这上面有字!"
我凑近看,祭坛侧面刻着一行小字:"血脉相引,昆仑相见。"
巨蟒突然剧烈抽搐起来,蓝色鳞片迅速失去光泽。它用最后力气将头靠在我胸前,然后彻底静止不动了。我莫名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悲痛,仿佛失去了至亲。
"它死了..."大金牙小声说。
shirley杨检查后确认:"镇静剂过量。"她突然发现什么,"等等,它鳞片下有东西!"
我拨开巨蟒颈部的鳞片,发现皮下嵌着一块青铜薄片,上面刻着与我父亲留下的青铜碎片相似的纹路。取出薄片后,巨蟒的尸体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最后化为一具空壳,仿佛所有的血肉都被抽走了。
"灵魂回归..."shirley杨轻声说,"外公笔记提到过,献王将部分灵魂寄生在守护者体内,宿主死亡后灵魂会回归本体。"
我握紧青铜薄片,突然明白了一切:"陈教授要去昆仑完成某种仪式...而我的血是钥匙。"
"那我们得赶快追上他们!"胖子急切地说。
我摇头:"不,他们人多装备好,硬拼没胜算。"我指向壁画,"我们按地图走,抢先到达昆仑。既然我是所谓的'容器',没我他们完成不了仪式。"
shirley杨迅速拍下壁画上的地图,我们简单收拾后准备离开。临走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巨蟒的空壳,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亲切感。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一个声音在脑海中说:"昆仑...等你..."
走出洞穴时已是黎明,虫谷笼罩在薄雾中,平添几分神秘。我们按地图指示,向与来时相反的方向前进,那里有一条古道可通往山外。
路上,我检查那块从巨蟒身上取下的青铜薄片。在晨光下,薄片上的纹路清晰可见——是半张地图,与我父亲留下的青铜碎片拼在一起,正好组成完整的图案。
"这是...昆仑山脉的水系图?"shirley杨对比着照片,"标记的红点是一个地下湖。"
我点头,突然发现拼合后的青铜片上有一行极小的铭文:"水眼之下,真容显现。"
"什么意思?"胖子问。
shirley杨思说道:"'水眼'在风水学中指地下水的汇集处,可能是那个地下湖的中心。"她顿了顿,"'真容'...会不会是指献王的真面目?"
我莫名想起幻象中那个摘下面具露出和我相同面孔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如果献王真的通过痋术实现了某种意义上的永生,那么他是否还在某处...活着?
正思索间,走在前面的胖子突然停下:"有人!"
我们立刻隐蔽。前方古道上站着三个人影,正是昨晚失散的陈教授一伙!他们似乎也发现了我们,迅速躲入路边树丛。
"阴魂不散!"胖子咬牙切齿。
我观察地形,指向左侧的山坡:"我们从那边绕过去,避开他们。"
刚要行动,大金牙突然惊叫一声,指着我们身后的天空:"那...那是什么?"
回头望去,虫谷上空盘旋着几只巨大的飞蛾,每只都有老鹰大小,翅膀上的花纹酷似人脸。它们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诡异,正朝我们的方向飞来。